韩姝在看闻奉旋收集准备的资料时,忍不住想,如果有一天他的公司开不下去倒闭了,完全可以去做间谍。?零/点`墈.书+ -醉′辛′章`结`哽¨鑫^快¢
生怕她看不懂,做的很详尽,藏了无数线索可以顺藤摸瓜,牵扯出更多更大的内容。碍于时间和精力,那些东西暂时没有深入调查,不过已经足够重磅,足够有用了。
韩姝故作不解,“奉旋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收集到这么多,为什么云晖能够稳坐那个位置这么多年,却没有人告发他,或者好好查一查他?”
“我只是个常年待在实验室的研究员,政治上的东西我不很懂。”
闻奉旋站在她的椅子后,谦虚地说:
“不过这么多年经过爸爸和他身边那些事的耳濡目染,大概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一个人倒台与否,和与他有关的证据齐不齐备没有直接关联。”
“这样子啊……”韩姝若有所思点头。
闻奉旋从后观察她,发现她看得认真且快,像扫描机一样一页页扫过那些内容,全部刻录进脑海里,连和他说话都没受影响。
“看的这么认真努力,是要背下来吗?”
他俯身凑近她,一手搭着椅背,一手搭在书桌桌沿上,连人带椅完全把她圈进怀里的姿势。
如果韩姝此刻回头,会发现这个姿势压迫感十足,他的眼神也逐渐无法藏住酝酿发酵了许久的情绪,处于暴风雨前的诡异宁静状态。!鸿*特¢小+税*网* *嶵\鑫?蟑′节_哽?芯\筷,
韩姝翻过一页,只分出了极小一部分注意力回答问题,“好奇云家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需要好好看。”
“所以,”闻奉旋解开领口的一粒扣子,贴近她的耳朵,“那个人,是云昳吗?”
那个人?
韩姝翻页的动作一顿,“谁?”
“在你身上留痕迹的人。”
他的声音平静极了,也可怕极了,
韩姝直觉危险,超级危险,被他欲贴不贴的耳朵往下连带脖颈逐渐开始僵硬。
“什么痕迹?奉旋哥,你看错多心了吧?”
“是吗?”闻奉旋的呼吸拂过韩姝的肌肤,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栗,“需要我把你的衣服都脱掉,仔细检查你有没有在说谎吗?”
韩姝嚯地一声站起来,要跑远躲开,却被他预判了动作,眼疾手快摁回去,压进椅子里,单手拎着椅背强行转过去面向他,腿被他夹住压着,不能动弹了。
“不是说是我多心了吗,那你躲什么?”
“我,我没有!”韩姝嘴硬,“我渴了,想倒杯水喝……”
“姝姝,”闻奉旋捧着她的脸,“你现在怎么对我也开始谎话连篇了?”
“我不是……”韩姝浑身都在抖,“奉旋哥,你这样,好可怕……你吓到我了……”
“我不会伤害你,为什么要害怕?”
闻奉旋整个人依旧笼罩在紧绷的克制和压抑里,发丝眼镜一样没乱,只有领口实在承受不住滚动的喉结,被松开一颗。?第,一¢看!书.枉\ /已,发,布+嶵\芯?蟑/劫¢而他的状态,也像这颗扣子一样,因为绷得太过,濒临爆发。
他不顾韩姝的反抗,修长的手指在她脖颈间滑动,一点点拆解那些装饰,露出底下的肌肤,以及彻底藏不住的痕迹。
他俯视着韩姝,“我又不会像那个人一样,在你身上留下这么多伤害的印记。”
韩姝满脸羞怒,呼吸急促。
事实摆在眼前,她没法再辩驳,也编不出像样的谎言,只能紧紧咬着下唇,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把她扒开的闻奉旋。
“告诉我,他是谁?”
韩姝别开眼睛,不肯说话。
“你不怕那个人知道吗?哪怕他不干涉你的私事,可这种行为等同背叛。背叛那样的人,会让你没命。”
“我不会……”韩姝艰难地开口,“我尽量,不让他知道。”
闻奉旋的眼神越来越黯,眼睛里泄露的精神状态越来越混乱,“你告诉我,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我去除掉他。别害怕,我来保护你,不让他再伤害你。”
回答他的只有韩姝急促的呼吸声。
“为什么不说?你在护着他?”闻奉旋不能理解对方的沉默,“你在护这个野男人?!”
“没有!”韩姝都有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