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迷糊在他面前犯就好了,可爱,他不反感,犯到其他男人面前大可不必,被人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_第′一·墈\书?旺. ·首+发^
而且,很不喜欢她胳膊肘往外拐,替别的男人说话的样子。
既然不决定留下来,那差不多该走了。韩姝想拿手机看时间,顺便问问闻奉旋什么时候到,突然被云昳摁住肩膀,扶着脑袋不让她动,把她摁在沙发靠背上,毫无预兆地亲了下来。
韩姝猝不及防,被吻个正着,张嘴想呼喊,反而被对方入侵,身娇体弱的挣扎不动,只能乖乖任由被欺负。
云昳一开始睁着眼睛留意四周的动静,然后慢慢的闭上了,投入和加深这个吻,像踩入沼泽一样越陷越深。
被动承受的韩姝一边被他调动和掌控着感官,一边用余光看向客厅门外的竹丛。
斑驳的树荫里藏了一道修长的身影。
原来如此。
突然发疯,是为了向其他人宣示主权。
被宣示那个是唯一知道卢存在的人,一向以卢之下他排第一的身份自居,亲眼看到这幅场景,云昳挑衅到这种程度,为什么没有冲过来一拳把他捶飞出去贴墙上,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抠都抠不下来,是因为武力值不够,还是有别的打算?
韩姝把病弱无力演出了十二分的动人,在云昳的强吻下瑟瑟发抖,楚楚可怜,勾得云昳脑子里争先恐后涌出那晚她软吟求饶、酥成一团的样子,顿时觉得血脉偾张。-叁.叶-屋_ `追.罪_芯¢章^結¢
本来只是想给觊觎自己女朋友的狗男人一点颜色瞧瞧,结果好像适得其反,把自己勾出火,隐隐有些失控了。
竹丛后的身影消失。
他松开韩姝,以一个非常霸道、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姿势环抱着她,把她身上快扒到底的衣服一点点整理好扣回去。
韩姝哭唧唧地看着他,“为什么突然欺负我?”
“因为你太诱人了。”他又亲了亲她,“好好养病。”
然后走了。
丝毫不担心让满脸事后状态的女朋友落单,会不会被其他男人捡漏。
韩姝抱着毯子发呆,脸上的红晕迅速退散,冷却的速度非常快。
她一个人静静坐在沙发上待了会儿,突然开口,“奉旋哥,既然来了就不要躲着了。”
闻奉旋从连接客厅和隔壁房间的门走出来。
韩姝苦笑,“我的家真快变成筛子了。”
虽然早上有交代过佣人们,这几个人过来的时候不用拦,但他们来别人地盘那种熟门熟路、理所当然,实在太把这里当自己家了。+第¢一^墈-书_枉^ ~免+费·粤^黩,
“为什么不靠近我,”她抬眼看过去,“嫌弃我刚被云昳碰过……”
闻奉旋的表情从未见过的阴冷,吓得她把最后那个“吗”字吞了回去。
一层平静像棉被一样盖在他的脸上,把阴冷全部遮盖起来。
阴冷过于厚重,压在棉被下无处可逃,开始反向入侵他的身体,让他整个人散发出诡异气息。
像狂风暴雨前涌动不停的乌云,水汽浓重间布满密密麻麻的闪电,任何东西靠上去都瞬间气化成灰。也像藏在黑色海面下不可名状的神秘生灵,恐怖庞大,危险压抑,哪怕只是窥见冰山一角,也会让人陷入癫狂炼狱。
这团乌云,这只巨兽,此刻正淡定地伸手摸她的脖颈,看她吃的药,检查她的眼白和舌苔颜色……
韩姝感觉对方伸出来的一点也不像人类的手,而是尾巴、触手之类冰凉的东西,能把她牢牢裹缠起来,拽进他身体里,融化成一团凌乱的骨血肉糜。
“奉,奉旋哥……”她吓得使劲往毯子里缩,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的样子,好可怕。你吓到我了……”
“不用害怕。”闻奉旋确认她已经没事,贴暖宝宝抱热水袋之类不是因为冷,而是为了升温骗过云昳之后,终于开口说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你为什么……这个表情……”
“因为我在生气。”
闻奉旋在摸她的脸,动作很轻柔,韩姝却觉得他的镜片都被他磨成了刀,取下来就能当武器杀人。
“他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你。你这么难,为什么一直不肯和我说?”
而我竟然还让这种人继续活着,我可真该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