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在用他给你梳理总结的课业重点。他就是仗着我没学过什么社会学政治学,用学历压我欺负我!有本事来比打游戏啊,我不信他打游戏也很在行!”
“……”
“呃……不能这么算。”韩姝把厚厚的笔记往他够不着的地方挪了挪,“人都在这儿了,高低让他交点房租,不用白不用,是吧?”
和司宴心想,这种话当着久明的面说才算她厉害。
他不会对韩姝讲的,要哼的合适,哼的恰当,才能引起她的偏袒,而不能时时哼天天哼,那样先被嫌烦逐出去的就是他了。
入夜他回来的时候,家里只有佣人和久明,潘尼沃斯也出去了。
久明一个人坐在餐厅吃晚饭,两个男人相看两厌,和司宴找不见韩姝,转身就走。
久明用餐巾擦擦嘴角,叫住他,“你和姝交过手吗?”
和司宴抱着胳膊冷笑,“我当过她的老师。”
“现在呢?”
和司宴冷笑微僵,“阿姝进步太快了。”
久明点点头,“那就是你打不过现在的她。”
和司宴想把桌上的叉子怼他眼睛里,“阿姝很强,我为她骄傲,你不用拿这种事来嘲弄我。”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久明的语调有种慢条斯理的讨嫌,“姝目前还打不过我,而你打不过她。看在你是她哥哥的份上,我不会和你为难。希望你在y国期间有分寸点,别把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些东西付出实际行动,我不想对你动手,把场面搞的难看。”
和司宴:你大爷的!
要不是韩姝掐点回来了,和司宴很可能真和久明干一架。
打不过也得出口恶气。
两个男人都真心实意的希望能在不惹恼韩姝的前提下把对方送走。
最好能连根拔除。
和司宴慢慢吃着前面尝剩下的橘子,“你下午又被梅家叫走了吗?”
韩姝若有所思,“确实是去见梅家人的……”
梅宴年约她,但被人截胡了。
和司宴靠着她的腿,“这段时间对付元家,我顺手做了些梅家的功课。比起云家,梅家这些人好像没正常到哪里去,又是一群疯子。阿姝,你是不是又开启一场硬仗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韩姝把剩下的橘子一口喂进嘴里。
真正变态的还没出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