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做的,又能比顾晨好多少?
“让他去开荒?”马皇后微微张嘴,有些不可思议地道:“他一个大学士,你让他去庄浪开荒?”
“庄浪开了十几年的荒,如今每年税粮不过收上来一万五千石,你让他去庄浪当知县?”
这和被贬职有什么区别,他好歹也是宋濂得意的学生。
还当过那么久先生,他那些同窗和门生能满意吗?
再说了,他能干得好么,别胡乱折腾当地百姓吧?
“怎么了?”老朱笑道:“咱的儿子在就藩之前,都要去凤阳种地的,怎么?他方孝儒要比别人高贵些,别人可以去种地,他就不能去了?”
何况这是老大的意思,谁让他在顾光曦面前装一副忧民的模样,那老大肯定得为他宠臣出气啊。
老大要收拢臣子,他这个当爹的能拒绝儿子吗?
必须不能啊!
小顾以后是有大用的,他和老大的关系越好越紧密,这对老大还有雄英来说,那就是好事。
“能能能。”马皇后白了丈夫一眼,倒也理解地点点头:“也是,如今有很多文人嘴上说着什么爱百姓,可却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去偏远的地儿锻炼锻炼也好,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辈子不切实际地谈治国吧?”
顾晨可不知道老朱这老登在盘算啥,反正他得知郑士元要回来,心里头还是很为他开心的。
不过,当他看着自己面前这位,脑袋仰得跟天鹅似的小解同学,顾晨美好的心情就消失了那么一丢丢。
“解大绅啊,知道自己为啥失了庶吉士这个好差,来了我这个不咋受人待见的地儿吗?”
御史出门狗见了都嫌弃,你好好的庶吉士来了这儿,也该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问题了。
还有这家伙的字也不好听,大绅,他老看成大坤。
“自然是知道的。”解缙敷衍地朝顾晨拱了拱手,满是不高兴地道:“沈溍那厮心胸太过于狭窄去陛下那里诬陷、陷害于下官。”
他不过就是对他的态度桀骜了些,语气稍微傲慢了些,略微有些得意洋洋、春风得意罢了。
可他该行的礼都行了,他至于跑到陛下面前埋怨自己无礼吗?
这不是心胸狭窄,是什么?
哼,来都察院也好,你看他不找机会把场子找回来。
闻言,顾晨都无语了:“解……你……俺滴娘诶,你可真是个人才,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他忍不住爆了句陈宝船的家乡话,又揉了揉太阳穴,强忍着想把此人给丢出去的想法,
你一个毛头小子,对人家堂堂尚书一副看不起的样子,这不叫无礼叫什么,居然这会儿还有脸叫屈。
顾晨看向一旁偷笑的余敏,后者立刻不敢再笑。
只是疯狂抖动的嘴角,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