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五日去看你一回,多了就留着给你娘买点好的吃,更加不必想着给我省钱。”
“还有。”
“你研究你的事别到处说,更别出去说你认识我知道不?”
京城可不比其他地方,他这么大个官儿又一堆人盯着,若是被人发现他们认识自己的话。
那王德顺可就别想,清清静静地搞研究了。
“是,大人,小人明白的。”
到底当了那么多年捕头,吃了那么多年的官饭,这么点道理王德顺心里倒是明白的。
顾晨点点头便放下车帘走了,心里琢磨着若是真能弄出来,那标儿还不得高兴坏了。
想着标儿高兴的模样,顾晨也不由地弯了弯嘴角。
标儿一高兴就大方得不得了,到时候有了这么好的事,不赏自己一大笔钱那该说得过去吗?
说不定还得是黄金呢,说起这个黄金顾晨就有些愁。
愁啥呢?
因为黄金是他准备给孩子们嫁娶用,这就不得不提他的另一桩心事,他家舒宁丫头如今已经十三岁了,那未来姑爷也已经有十七岁了。
古人结婚吧又比较早,过两年舒宁满十五岁便可以及笄嫁人,那时候未来姑爷就有十九岁了。
十九岁还不让人成亲肯定说不过去,姑爷又是个状元才子,有自己资助科举之路肯定一帆风顺。
可他不愿意闺女十五岁就嫁人,怎么拖延时间呢?
要不然,让他落选?
可是他敢插手科举之事的话,老朱会不会削死他。
太费命了,不能干啊!
顾晨愁得猛揪自己的胡子,当初只想着姑娘躲掉这门亲事,却忘记了这年纪的后患。
早知道有今天,他就该定个比自家丫头小个三岁的女婿,这样一来,今天的烦恼不就不存在了吗?
果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报应不就来了吗?
顾晨回家便灌了一盏茶,然后便问正给他找家居服的媳妇儿:“前院儿那家伙乡试中了没有啊?”
心情好的时候是小曾,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前院那玩意儿,作为他媳妇的苏婉盈也不知丈夫在抽什么风。
“哦,我忘说了。”苏婉盈上前,帮着顾晨换衣裳:“小曾的父亲没了,他没能去考乡试直接回家守孝去了,只能等三年以后再考了。”
不过等三年也是好的,别早早中了举子便觉风光无限,到时候和解家那个大才子一般张狂。
她可不想要那么个张狂的女婿,真是愁死人了。
“你说什么?他爹死了?”顾晨不但没有悲伤反而觉得有些高兴,甚至还直接表现在了脸上:“那他不是得在家守孝二十七个月啊?”
那不就是得守个三年,那他闺女不就能理直气壮再留一年,他到时候再想法子拖个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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