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扒皮,那自然是有道理的:“可别的事儿你可不能歇着,赶紧回去换身衣裳去当差了。”
那么多事儿,怎么好意思穿便服就来朝上的?
顾晨:“……是,陛下。”
这哪里是什么皇帝,这特娘的就是个奴隶主啊。
而他,则是和苦命的长工。
户部。
詹徽瘫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他对面的苏松也是满脸郁闷之色,他摊着手对詹徽说道。
“陛下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他老人家是站在顾光曦的,而且要对江南那边儿的士绅动刀子,咱们别无选择,还被顾光曦摆了一道。”
顾光曦是原告当然不能插手,这办案的权利也让了出来,顺道把恶人形象也让了出来。
倒是他自己,整一个被刺杀的无辜柔弱形象。
他们想用这件事坑顾光曦,那是绝对不大可能的。
他们要是敢那样做了,那就是和皇帝对着干。
可若是乖乖给顾光曦办事,他们又觉得多少有些不爽。
力气他们出了,顾光曦敲个登闻鼓就能惹得皇帝太子纷纷怜惜赞扬,这也忒不公平了些。
“是啊,咱们别无选择。”詹徽哪怕心里头再不情愿,可这事儿也得办:“主要是镇抚司也插手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