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多,就一壶还是两个人喝。”顾晨走在前边儿,理所应当地回答道:“你家老爷的酒量是两壶。”
“这半壶就是洒洒水而已,你用不着如此担忧。”
戒酒戒一半,应该也算是戒酒了吧?
顾安:“……”
戒酒不是从此不能不喝酒了么,怎么还能这样戒一半儿呢?
詹徽此时正在床上看书,他的待遇和苏松不一样,苏松那边是真的牢房,和顾晨当年的是同款。
可是到了老詹这里,便是有床有书有茶具的套房,只不过和家里比不了,有些简陋罢了。
顾晨提着酒,大老远便喊道:“老詹老詹老詹,我来找你吃酒来了,还带了一只烧鸡,香的嘞。”
詹徽如今不在朝堂上了,对着顾晨的态度也很平和了,听见他来了便笑着起身迎接。
“怕不是顾大人赏的升天酒吧?”
说着便接过顾晨手里的酒,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闻了闻。
“嗯,香,喝了这酒,便是叫我立刻升天我也乐意。”
只要是文人,那就没几个不爱酒的,这味儿美啊。
顾晨:“你怎么知道是升天,万一是下地狱呢?”
这家伙想得倒是挺美,那天上是谁都能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