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脸色无比难看。她迅速取出银针,试图封住阿牛心脉,但银针刚一靠近,就被那幽绿邪光弹开,根本无法刺入!
阿牛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嗬嗬”声,身体扭曲成诡异的角度,显然痛苦到了极点,生机在飞速流逝。
“怎么办?!苏姑娘!救救他!”林宵急得双目赤红,束手无策。
苏晚晴眼神急速闪烁,脑中飞快搜索着所有可能的方法,但无论是丹药、符箓还是金针渡穴,面对这全面爆发的诡异邪印,似乎都毫无作用!除非……
她猛地看向林宵胸口那枚再次微微发烫、血光隐现的铜钱!
这邪异的铜钱之前能吞噬印记力量,或许……
但这个念头刚起,她就立刻想起张太公临终的警告——“噬生镇运……噬的首先是持钱人的生!”
让林宵动用铜钱救人,无异于饮鸩止渴,甚至可能引发更可怕的后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让……让我……看看……”
一个苍老、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突然从众人身后响起!
只见那原本已经消失的佝偻守墓人,不知何时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不远处。他依旧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但那双隐在阴影中的眼睛,似乎正静静地注视着地上痛苦挣扎的阿牛。
苏晚晴心中一凛,警惕地挡在林宵和阿牛身前:“前辈……”
那守墓人缓缓抬起那只枯瘦的手,指了指阿牛心口的邪印,又指了指周围那些残破的古碑,声音毫无波澜:“痋煞蚀魂,阴毒入髓,寻常之法无用。其印核心,已与地脉残煞相连,欲救,需断其根。”
地脉残煞相连?苏晚晴闻言,脸色再变,立刻凝神感知,果然发现阿牛身上的邪印之力,正与脚下这片古墓群残留的某种极阴地煞产生着细微的共鸣,不断汲取着力量,难怪如此顽固!
“请前辈指点!”苏晚晴立刻拱手,语气带着敬意。守墓人一脉神秘莫测,或许真有秘法。
守墓人沉默片刻,沙哑道:“需以‘七煞钉魂法’,钉断地脉联系,封其魄,锁其毒。但……此法凶险,施术者需承极大因果,且……需以物为引。”
“何物?”苏晚晴急问。
守墓人那枯瘦的手指,缓缓地、精准地指向了林宵怀中——那枚微微震颤的樟木盒子!
“此盒中物,蕴至阴引煞之能,可为钉魂之基。但一旦动用,盒启因果现,再无回头路。尔等……可愿?”
林宵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捂住木盒。爷爷临终严令不得轻易开启此盒!张太公的警告言犹在耳!
但看着阿牛那生不如死的惨状,感受着他飞速消散的生机……
林宵猛地一咬牙,眼中闪过决绝:“愿!请前辈施法!”
苏晚晴张了张嘴,想阻止,但看到林宵的眼神和阿牛的状况,最终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凝重地点了点头。
守墓人不再多言,示意林宵取出木盒,置于阿牛心口邪印之上。随即,他蓑衣微动,七根长约三寸、通体乌黑、刻满密咒的骨钉悄然滑入他手中。
那骨钉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死寂与镇压**之力。
守墓人手持骨钉,围绕阿牛缓缓踏步,步伐古拙而诡异,口中吟诵起低沉、晦涩、仿佛来自远古的咒文。随着他的吟诵,周围古墓残碑竟微微共鸣,丝丝缕缕的阴煞地气被引动,汇聚而来。
“一钉,钉贪狼,断其煞源!”
“二钉,钉巨门,封其毒窍!”
“三钉,钉禄存,锁其怨念!”
“四钉,钉文曲,镇其邪魂!”
“五钉,钉廉贞,绝其生机!”(此生机指邪印赋予的虚假生机)
“六钉,钉武曲,定其魄体!”
“七钉……”
守墓人每念一句,便闪电般将一根骨钉精准地钉入阿牛身体周围的特定地脉节点(并非钉入阿牛身体),骨钉入土,乌光一闪,瞬间引动地气,形成一道无形的封印枷锁!
阿牛身体的抽搐随着每一根钉子的落下而减弱一分,心口邪印的光芒也黯淡一分。
当第六根骨钉落下时,阿牛已彻底停止了挣扎,呼吸微弱却平稳,仿佛沉沉睡去,邪印的蔓延被彻底遏制。
守墓人手持第七根骨钉,却微微停顿了一下。他那沙哑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目光仿佛穿透斗笠,深深地看了林宵一眼。
“第七钉……钉破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