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可月儿却踢了他一脚。
柳毅凡只能起身去了案头,月儿忙跟了过去,铺纸磨墨,趁机对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别冲动。
柳毅凡回头看着满脸期待的柳如是,暗自叹了口气,提笔又写了首词。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雪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
这首一剪梅,一样是词曲照抄,洞箫吹奏一遍后,柳如是又把曲子抄好,高声吟唱起来。
这回几位大人彻底震惊了,看柳毅凡的目光都变得迷茫。
赵长生咳嗽一声说道:“看来监察院是该查一下宝坻县和顺天府学政司了,柳三郎这种大才,居然考十年连个秀才都不中,这怎么可能?”
柳毅凡忙对赵长生拱手。
“大人,院试不光考诗赋还考策问经史,或许学生其他科目差,才导致屡试不中,学生定会专心治学,不敢负了诸位大人的厚爱。”
好在唱完这一曲刘钊等人就走了,柳毅凡三人一直恭送几位大人马车走远,才都松了口气。
柳毅凡扭头问月儿:“你认识赵大人?”
月儿点点头:“赵长生是三爷的亲戚,我见过几次,其他人我不敢说,但赵长生绝不会害你。”
这时柳如是问道:“有人要害三郎?你们为何不报官?”
月儿哼了一声:“柳姑娘,福大人可是监察院提司,他都已经知道的事还用报官吗?时辰不早,月儿谢过娘子的茶,我们也该回去了。”
月儿边说边拉着柳毅凡下了天一舫。
边往回走月儿边低声说道:“有监察院的人跟着咱,我估计明日监察院就会把贼人抓到,但能不能挖出幕后之人不好说。”
柳毅凡一愣:“你的意思,福海跟我爹关系确实不错?”
月儿摇摇头:“那我不清楚,我也不信官场有真朋友,但我知道福海这个人,他问了你,就说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若司南伯府出这么大的事,监察院毫无建树,他对皇上无法交代?”
到家躺在床上,柳毅凡一直琢磨天一舫上的事。
他今日去天一舫是临时起意,刘钊不可能知道,但他跟几位朝中大佬相聚,为何叫自己过去?
就是想给自己引荐那几位高官?
自己父亲生死未卜之际,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是在表明态度?
还有福海的话也很奇怪,让自己安心治学是何意?
若父亲死了,自己就是中秀才又有何用?
“你想什么呢?还在想天一舫上的事?”
柳毅凡嗯了一声:“我就是奇怪刘大人他们的态度,我父没事的时候,也没见谁来司南伯府走动。”
月儿笑了:“他们关心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