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定林飞的罪,您怎么就给他扣上帽子了?”
“派出所是没说,可今早抓人的时候,我亲眼瞧见的,他可是戴着**走的!”
“戴**意味着什么?就算没定罪,也**不离十了!”
“哎哟,我就是想不通,林飞刚当上副厂长,年纪轻轻,前途无量,怎么就不能安安分分过日子呢?再说了,再过几个月孩子都要出生了……”
看着刘海忠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徐大妈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二大爷,我可没听说林飞跟您有什么过节!”
“怎么他出事,您比谁都高兴呢?”
“做事不能这样不厚道,林飞在咱们院里从没干过缺德事,他对您可是真心实意的!”
“现在林飞遇到麻烦,不管是真是假,您都不该在这儿幸灾乐祸!”
徐大妈这番话,让刘海忠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原以为全院人都和他一样,等着看林飞倒卖物资的笑话。
没想到最后看热闹的竟然是自己。
但刘海忠毫不在意地笑着说道:“徐大妈,您是被林飞的表面给骗了!”
“您看看,自从他当上副厂长,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走路风风火火,看人的时候恨不得用鼻子瞧……”
“二大爷,这话我可不同意!”
“林飞什么时候用鼻子看人了?”
“不说远的,就拿现在来说——不管有没有当副厂长,他见着我们这些老邻居,哪次不是客气有礼?”
“从来不会摆出厂领导的架子!”
“您这不是冤枉人吗?”
徐大妈越说越激动。
平时话不多的刘海忠,今天竟然跑来诋毁林飞。
谁知她刚说完,刘海忠冷冷地瞥了一眼:“那是他现在被停职了。要是还在位子上,您再看他还能不能有好脸色?”
“二大爷,别的我不争,这事必须说清楚!”
“林飞确实被停职了。”
“可徐书记和杨厂长来家里请他回去多少次?”
“您看不见,我们可是都亲眼看着的!”
“当然,林飞这孩子有时候有点固执……”
“但他为人不坏,做事也讲理!”
“您说他别的都行,就是不能说他不好!”
话音刚落,
刘海忠气得脸色发青,话都说不利索了。
原本的好心情,被徐大妈几句话搅得一塌糊涂。
憋了半天,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他、他讲理?棒梗都被他送进少管所了,这也叫讲理?”
“再说,棒梗还是个孩子呢!”
“孩子调皮点怎么了?他林飞至于这么狠心,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还有贾张氏,活着的时候没少被他欺负,大家都看在眼里!”
徐大妈一听,直接笑出声来。
“哟,二大爷,我算是明白过来了!”
“您这不是跟林飞有仇,就是在故意抹黑他吧?”
“棒梗那件事,别人这么说还情有可原,您作为院里的二大爷,还这么说,那就太不地道了!”
“那孩子虽然小,但偷鸡摸狗的事儿少干了吗?”
“大家平时看他是个孩子,懒得计较,不代表他就没错!”
“再说,棒梗为什么进去,您心里没数吗?”
“要是您非要颠倒黑白,那我只能祝您儿媳妇以后怀孕时,也遇上这么个熊孩子,看您生不生气,还说不说‘只是个孩子’……”
“你!”
刘海忠气得直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大妈冷笑一声,正准备进院子。
突然——
胡同口传来引擎声,一辆吉普车缓缓驶来。
两人同时转头望去。
一辆吉普车缓缓停在他们家门口。
车门打开,一名穿制服的民警率先下车。
看到这一幕,刘海忠脸上露出笑容。
吉普车刚停下,一名帽子推门走了下来。
刘海忠看到帽子,立刻露出喜色。
他以为这位帽子是来查林飞罪证的,赶紧上前想说话。
谁知帽子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