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红色染色弹带着风声射出,精准地击中了一辆导弹车的驾驶舱。驾驶舱的玻璃瞬间被染成红色,按照演习规则,驾驶员被判定为“阵亡”,导弹车立刻停在原地。
老张趁机扔出演习手雷,黄色烟雾炸开,另一辆导弹车的轮胎被“炸毁”,车身倾斜着陷进沙子里。最后一辆导弹车见势不妙,想要掉头逃跑,林霄猛地踩下油门,越野车冲到导弹车侧面,他探出车窗,用步枪对准导弹车的轮胎扣动扳机——“砰!”红色染色弹击中轮胎,导弹车只能停在沙地上,车组人员无奈地举起了信号旗,示意“投降”。
“蓝军的飞机还在河道上空!”金雪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兴奋,“他们的通讯还没恢复,正在盲目盘旋,我们可以趁机把他们全部‘击落’!”
林霄立刻掉头,越野车在沙地上划出一道弧线,朝着河道冲去。马翔重新架起重机枪,对着蓝军的直-9射击。第一架直-9的油箱被红色染色弹击中,黄色烟雾立刻冒了出来,飞行员只能操控着直升机迫降在河道里,机身刚落地,就被赶来的老周用步枪对准了驾驶舱——“你已经‘阵亡’了!”
剩下的三架直-9终于反应过来,想要朝着西侧空域突围。可没等它们飞离河道,老陈就扛着“红缨-6”导弹发射器站在断崖上,瞄准镜里锁定了最前面的一架直-9。“嗖——”导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击中了直-9的尾翼,黄色烟雾瞬间弥漫。紧接着,第二枚、第三枚导弹接连发射,剩下的两架直-9也没能逃脱,纷纷坠落在河道里。
“成功了!”马翔兴奋地从越野车上跳下来,挥舞着手里的步枪,脸上满是汗水和沙尘。可林霄的脸色却没有放松,他抬头盯着远处的天空,晨光已经照亮了沙漠,能看到远处沙丘上有零星的反光——那是望远镜的镜片。
“红军的主力还在绿洲外围,而且蓝军肯定会派增援过来。”林霄的声音很沉,他走到“混合直升机”旁,敲了敲机身的铁皮,“我们得赶紧把它修好,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这里不能待了。”
金雪跑过来,手里拿着刚截获的通讯记录,纸张被风吹得哗哗响:“红军指挥官正在请求蓝军派更多的飞机和防空导弹,他们说要在中午前,把整个绿洲和河道都炸平!而且……”她顿了顿,脸色变得凝重,“‘影子’的通讯里也提到,他们要趁机抢夺我们的‘涡轮炸药’技术,用来改造他们的直升机——‘影子’是蓝军的秘密技术部队,之前一直没露面。”
林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战术匕首的刀柄:“‘影子’也想来分一杯羹?看来我们这次捅了马蜂窝。老张,你带着人继续修复‘混合直升机’,一定要在中午前修好——引擎的油管必须换新的,之前的有漏点。”
“老陈,你和精工技术员们,把剩下的‘涡轮炸药’拆了,不能让‘影子’拿到技术——所有零件都要销毁,一点痕迹都不能留。”
“马翔和我,负责警戒,防止红军和蓝军的增援突然到来——重点盯东侧和西侧的沙丘,他们最可能从那两个方向来。”
命令下达,十七个民兵再次动了起来。老李和汽修师傅们围着“混合直升机”,扳手拧螺栓的声音在河道里回荡,他们拆开引擎盖,里面的线路错综复杂,却在师傅们的手里变得井然有序。“油管换好了,再检查一下螺旋桨的传动系统。”老李的声音带着疲惫,却依旧有力。
老陈则带着技术员们蹲在断崖下,小心翼翼地拆解“涡轮炸药”。金属碎片被一一分开,演习炸药被装进防爆箱,老陈甚至用砂纸将叶片上的焊痕打磨掉:“不能让他们看到任何改装的痕迹,不然下次就不好用了。”
马翔和林霄背着步枪,沿着河道两侧巡逻。太阳渐渐升高,沙漠里的温度开始飙升,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流下,在下巴上汇成水珠滴落。马翔擦了擦汗,小声问:“林霄哥,你说他们会不会真的炸平这里?”
林霄盯着远处的沙丘,摇了摇头:“演习有规则,他们不敢真炸,但肯定会用演习炸弹把这里的所有目标都覆盖——我们必须在那之前离开。”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绿洲外围的沙丘后,一场秘密会面正在进行。红军指挥官穿着迷彩服,脸色铁青地盯着远处的河道,手里的对讲机被捏得发白:“没想到民兵这么狡猾,竟然用电磁干扰和陷阱,毁了我们三架歼-10c和三辆导弹车!”
蓝军指挥官也咬牙切齿,他的肩章上有明显的磨损,显然之前也吃了不少亏:“我们不能再各自为战了!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