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只苦笑一声,叹气道:“看来我还真不是当官的料,这么明显的事情都没看出来。”
士颂摇摇头:“你这属于关心则乱,我知道你这么安排是怕将来有人吃里爬外联合外人夺取咱家的基业,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操心,只要咱家掌握住兵权,各个对外要道以及关口安置上咱们的人,咱家在交州的地位绝对稳如泰山。”
“那海上呢?”说到一半,士只一拍额头:“我又犯傻了,就你督造的海船,在沿海地区还真没有对手。”
“那必须的,别说现在了,再过几十年,我督造的海船也是最先进的,就江东那些海船,跟咱们的海船碰上,一个照面就能把它打沉。”对于这点,士颂相当自信,开玩笑,那可是按照郑和下西洋的宝船样式建造的,提前上千年的技术,算是古代木制船的巅峰了,放在如今的时代,妥妥的降维打击。
就当两人继续谈论交州日后发展的时候,远在洛阳的贾诩突然打了个寒颤,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同时心中也在默默盘算: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是现在老夫双眼都跳的不停,到底是何缘故?难不成有人在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