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捏肩,一直到出了浴桶,他都本分至极。 倒是叫陈稚鱼有些莫名,不大习惯他如此正派不耍流氓。 等到了榻上,他似乎是有些紧张,但紧张之余,眼里更多的是期待,他说:“我知道一个避孕的好法子,不如今晚就试试” 陈稚鱼当时未能理解,后来理解了,直呼变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