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动向,但绝不可暴露与我们有任何关联。”
“若有机会,可以匿名的方式,將一些无关痛痒却又足够噁心人的消息,透露给那个『疯狗御史』。“
他顿了顿,语气带著一种冰冷的嘲讽:
“毕竟,疯狗咬起人来,可是不分对象的。咬得越凶,对我们越有利。”
“至於父皇....
朱棣望向南方,眼神复杂,有敬畏,有不满,更有一种被压抑许久的野心:
“他利用张清理朝堂,我又何尝不能利用张飆引发的乱局,为我燕藩谋取一线生机,乃至更远的未来”
书房內,烛火啪作响。
隱忍多年的愤怒和野心,在张这场看似荒诞的闹剧中,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和生长的缝隙。
朱棣深吸一口气,仿佛已经嗅到了北方寒风中带来的、不仅仅是冰雪的气息,还有机会的味道“乱吧,乱吧。”
他低声自语,嘴角著一丝冷意:“这大明天下,是时候该变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