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那儿扣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扣着点啥没。”
我哥立刻放下螺丝刀,拿起那个瓶子,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仔细看,还晃了晃。
瓶底那点微不足道的浑浊物跟着动了动。
“小七吓坏了,”我补充道,低头看了看桌下,“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不对劲,不吃不喝的,就怕那地下室。昨晚那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它毛都炸开了,一直呜呜地警告。”
像是为了印证我的话,小七在桌子底下发出了一声极其委屈细弱的“喵呜”,还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脚踝。
我妈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手里的粥勺都忘了放下,几步绕过来就蹲下身去摸小七:
“哎哟我的宝儿!真吓着了啊?我说怎么给小鱼干都不吃呢!乖乖,不怕不怕啊!”
她心疼得直咂嘴,抬头看我。
“真有那么吓人?这地下室咋回事啊?平时不都好好的吗?听着我这心里头都直发毛!”
我爸眉头锁得死紧,猛地站起来:“真有动静?不行!我这就拿手电下去看看!别是钻进什么变异耗子了!”
他说着就要去拿放在门后的强光手电和铁棍。
“爸!你别冲动!”我哥赶紧放下瓶子拦住他,“现在情况不明,我这监测仪马上就好,等我调试一下,先扫描一下门后的能量场看看有没有异常再说。贸然下去太危险了!”
“等等等!就知道等!”我爸有点急,“等那玩意儿弄好,底下东西都快把门啃穿了咋办?”
“老蒋!你吼什么吼!”我妈站起来,扯了我爸一下,“小烨说得对!瞎冲动啥?
“那你说咋办?就这么干听着?”我爸烦躁地抓抓头发。
一家人顿时都没了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