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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驸马客气了……”郭安良神态没有任何变化,仍旧笑容可掬。
这是个官场里的老油条,养气功夫十分了得,范离在心中下了定论。
“郭大人,日后卑职……在你手下任职,全仰仗大人了……”
“驸马爷这是哪里话,我们都是在为朝廷效力。”郭安良打着哈哈。
“我想问一下,我的俸禄是多少?”范离终是没有忍住,问出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郭安良掐着手指头算了起来:“附马爷官阶六品,每月纹银三十四两,另有米粮五十石折合成纹银是大概十六两……”
“这么说我一个月才能拿五十两的俸禄。”范离感觉很失望。
但是想想前几日与丁大年大吃一顿,又购买了诸多日常杂物,订做了四双靴子,才花去不到十两银子,心里顿时感觉平衡了许多。
“大年以后你要少吃点,不然,我养不起你。”范离开玩笑似的对丁大年道。
丁大年翻着白眼很是不屑。
“驸马爷说笑了。”郭安良心中暗道,谁穷你都不该穷,谁不知道周半城乃是大汉国头号财主。嘴上却道:“也不瞒驸马爷,其实呢,我们这些官员平时都会有些小的收入,比如说,跑个腿,领个赏钱……什么的……”
“就这些?”范离不信。
“驸马爷有所不知,官员也分三六九等,比如地方太守,主掌一方,个个肥的流油,再比如六部衙门,人人都得巴结,也是不在话下……我们这太常寺,确确实实是个清水衙门……”郭安良一副诉苦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