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宁州这场大雪的感慨,“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沈长风脸上笑容一僵,略显尴尬地搓了搓手,干咳两声:“这个……咳,实不相瞒,确有件小事……嗯,难以启齿啊……”
见他这般模样,范离心中疑云更甚,放下茶杯,正色道:“老沈,有什么话你说就是,就凭你的为人,什么事,说,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辞。”
沈长风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小心的从袖袋里地取出几张折叠整齐的纸张,面带难色地递给范离:“范大人,那个……下官为官多年,你也知道,我一直靠风大娘接济……”
范离疑惑地接过,展开一看,是张欠条,再细看内容:
某年某月某日,欠丽春院酒资及听曲赏舞之资,共计纹银五十两。立据人:范离。
某年某月某日,欠凝香楼胭脂酒水钱一百两。立据人: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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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范离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差点当场喷出来。这事儿没别人,青明子!
四张欠条总计不到三百两,钱倒是不多,但这事儿它恶心人,范离当时就怒了,从包裹里抽出三张银票,拍给沈长风,咬牙切齿:“老沈,记住啊,下不为例。”说着拿着欠条就往外走,必须和那个老流氓好好理论理论。
沈长风捏着银票愣在原地,下不为例?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