蹶子的,我捏着鼻环一拽,好家伙,立马跪地喊爷爷!比我家二狗子还乖!”
“你那叫暴力驯化。”上官越叹了口气,“这法子是祖宗留下来的,不是你发明的。
牛鼻子密密麻麻全是神经,一扯就钻心地疼,它们能不怂?”
“哎哟老板,您还谦虚呢!这法子用得妙啊,又省力又有效!我寻思着回去能不能给猪也整一个?”
“赶紧睡觉,明天还得赶路。”上官越打了个哈欠,“咱这一走这么久,家里的事儿还不知道咋样了。”
“嗨,放心吧!”温孝刚咧嘴一笑,“家里那俩主儿可猛着呢!康师傅和大黄,一嗓子吼出去,连邻居家的鸡都吓断了腿!谁敢来捣乱?纯属送人头!”
“我就怕那俩货趁我不在,把后院给拆了。”上官越摇头笑,“不过有古康久盯着,出不了大事。
睡吧。”
……
同一时间,邵龙娟正缩在草丛里,脸上的笑傻得能当笑话集封面。
“今天运气爆表!又逮着俩箭毒蛙!”他小声嘀咕,手里的玻璃瓶里晃荡着几滴荧绿液体,“有这玩意儿,管她李君蓉多牛,踩一脚都得原地升天!”
他不是没脑子的人。
知道对面不是好啃的骨头,所以没打算硬拼。
他搞的这一套,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弄了堆带毒的尖刺,埋进土里,上面再盖一层薄土。
看着是普通地皮,踩上去——咔嚓,命就没了。
但问题来了:人又不傻,谁会踩不认识的地儿?
所以他特意先设了个“大喇叭陷阱”——一个破绳子拉个罐头,挂树上,风一吹叮当响,谁都看得出:“这儿有鬼!”
他心里乐开了花:“就等着你们踩着坑去掀那破陷阱。
等你们一动铲子,一挑绳子,脚板正好就落我埋毒刺的位置上。”
光这招不够?那再来一招——往她们上厕所的茅坑边,偷偷插几根毒针。
就算没弄死,也够她们恶心三天三夜,半夜做梦都得骂娘。
他正得意着,脚步忽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