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于曹家。

这女子始终未发一言。

曹阳冷眼看着她：“怎么，还不服气？你这女人真是倔强。告诉你，狱无间已彻底覆灭，我们找到了你们的老巢，所有财物尽归曹家所有。”

素玄音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不说话也无所谓，那就一辈子困在这里吧。只要我不松口，你永远无法恢复实力，只能在此孤独终老，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素玄音依旧神色不变，无喜无悲。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看见你，就像已经认识了一千年。我们是不是曾经相遇过，或者你曾经走进过我的梦里？说真的，我真想把你剥开，看看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不是现在就该动手？对女人太客气，未必是好事——尤其对方是素玄音，盗墓界神话般的女子，我太想掀开你那层神秘的外衣了。”

整整一个月，曹阳用尽各种方法，却没能让素玄音开口说一个字。

更令人惊骇的是，素玄音竟整整一个月不吃不喝。御龙手虽强，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显然她还有不为人知的手段。

曹阳伸手，搭上素玄音的肩。

她原本望向窗外的目光，缓缓移到了他的手上。

“你……”

素玄音终于开口了。没有哪个女人会任由别人随意解开自己的衣裳，素玄音这样的女子更不例外。

“终于愿意说话了？”

“你最好不要那样做，对你没好处。”

“好处？我曹阳还需要什么好处？整个华夏，谁是我对手？就算军方又如何，我已入真龙境，天下无敌。所以有点挑战，有点坏处，反倒让我觉得有趣。”

曹阳解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肌肤。

素玄音果然是极品，肤如凝脂，真像千年白玉一般。

曹阳不由得怔住：为什么她的身体仿佛历经千年？

“你？”

“现在是不是有点后悔？我可是个千年老女人，对常人来说，就是个老妖婆，呵呵……”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认识你……难道是我的前世见过你？”

“曹阳，你还不明白吗？你对我有相识千年的感觉，是因为你也已经一千岁了。我们并非一直成长，而是不断重生、返老还童，被困在棺材里。棺材是我们重生的地方，只是二十多年前，你被盗墓界挖了出来。那个伟人极其聪明，知道我们的存在，但他只找到了你，而我幸免于难。我最终回到了狱无间，继续做我的宗主。可你却变得不再是你，你变得很不一样。”

曹阳不由得后退一步，强如他，也听得心头震动。

二十多年前，张大佛爷号令盗墓界，断臂将他带出，送到曹家。原来他不过是被那位帝国一号当作试验品。

幸好帝国一号最终醒悟，他才逃过一劫。

而曹阳其实是个穿越者，他穿越到这具身体，从婴儿开始成长。所以他的确不是原来的曹阳，而是来自未来的曹阳。

难怪素玄音觉得他变了。

那么，原来的曹阳……是谁？

曹阳忍不住问：“那我们本来是谁？你是狱无间宗主，我又是谁？我们到底是什么？”

过去曹阳几次想问张大佛爷，对方却总是欲言又止。

没想到，素玄音才是掌握最多秘密的人。

曹阳用解尸手紧紧扣住素玄音的脖颈，目光凛冽如冰。

长久以来，曹阳的身份始终是个谜，知晓内情的人全都缄口不言。

然而这些自认了解 ** 的人，加起来恐怕都不如素玄音知道得多。

“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素玄音神情冷漠，嘴角却浮现一抹诡谲的笑意。

“如果我说，我们并非人类呢？”

“不是人？那是什么？难道是粽子？”

“你还记得刚才触碰我肌肤时的感觉吗？”

玉，千年温润的玉——这是素玄音带给曹阳的触感。

但这未免太过骇人。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块玉？

简直荒谬至极。

“你猜得没错，我们正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存在。我们都是阳神所造，阳神乃开天辟地后的九大神只之一，他消灭了最凶恶的尸王，得到了尸王身上的尸玉。你应该明白尸玉意味着什么？”

“难道像金镂玉衣那样，能够复活、长生不死？”

“不错。只要尸玉尚存，尸王便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