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历血战、需要休养生息的土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一步一步来……”他低声重复着马拉斯蒂尔的话,握紧了依旧有些麻木刺痛的右拳。
路还很长。但至少,他成功地守护了家园的又一道防线。
当谢无疾带着疲惫但胜利的队伍,迎着初升的朝阳踏上归途时,凯勒布林站在祭坛废墟上,目送着他们离去。他手中摩挲着一块从主祭身上搜出的、非金非木的黑色令牌,令牌背面,刻着一个模糊的、仿佛由扭曲触手构成的印记。
“凋零教团……安格玛的阴影……还有对‘钥匙’虎视眈眈的未知存在……”老学者喃喃自语,眉头紧锁,“鸦林镇,这个年轻的男爵,真的能在这越来越汹涌的暗流中,成长为足以稳定一切的礁石吗?”
他抬起头,望向南方刚铎王国的腹地,又望向更北方阴霾笼罩的安格玛山脉。
“时间,或许比我们想象的更为紧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