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5′18″ E4°28′45″,07:43,那是他们初次在鹿特丹相遇的时间和经纬度。
她看着刻痕,指尖沿着细小的纹路缓缓抚过。
没有阔论与抒情,她只是把手指递过去,让他替自己戴好,然后把额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眼底有光,眼角有潮,她开口很轻,像在回答一件已经笃定的小事:好。
远处蒙锥克的魔法喷泉准点亮起,水柱随着音乐升起、落下,露台边缘小型烟花开在夜空,颜色不喧闹,却把整片天幕轻轻照亮。
她转头去看,城市像一张铺开的地图,灯火连成河;
他在侧影里笑得有点笨拙,是松了一口气的傻笑。
下山的路上,他们不再谈“伟大的目标”。
她问清晨还要不要跑步,他说要,十组“起—停—再起”;
她说那就早一点起来做一份热的早餐。
他们聊海滩、聊足球、聊一场想看的演唱会,步子越走越同步,像刚刚找到合拍的节奏。
有人说爱是烈焰,这一晚的巴塞罗那,窗外海风低吟,他们在彼此的怀里将所有克制轻轻合上,把距离温柔地折叠成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