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踩着同伴的尸体强行渡河。姜松的八宝玲珑枪上下翻飞,挑翻数名敌兵;文鸯护在杨滔身边,长枪如龙,将试图靠近的敌军一一击退。
“将军,敌军骑兵从侧翼包抄!”突然,斥候的急报传来。只见高宠骑着白马,虎头枪寒光闪烁,率领两万骑兵如猛虎下山般杀来。宇文成都神色不变,将鎏金镗一横:“应龙、盘千月,你们去拦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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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龙的长枪与高宠的虎头枪相撞,火星四溅。两人皆是力大无穷,枪来镗往,打得难解难分。潘凰骑着凤凰踏雪驹,冲入敌阵,玄阴凤鸣斧所过之处,血肉横飞;贾演的麒麟枪挑飞敌兵首级,鲜血溅在他的战甲上。
夜幕降临,战场上依旧杀声震天。李牧亲率主力赶到,战局瞬间逆转。王诩挥动令旗,指挥士兵用盾牌结成龟甲阵,缓缓向前推进;范蠡则派人绕到敌军后方,点燃了刘秀军的粮草营。顿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刘秀军阵脚大乱。孙武当机立断:“全军后撤,退守新野城!”高宠、魏雷霆等人且战且退,黄忠、黄涛的弓箭手在城头不断放箭,掩护大军撤退。
南阳军乘胜追击,将新野城团团围住。李牧望着城头飘扬的“刘”字大旗,对众将说道:“明日天亮,全力攻城!”他转头看向王诩:“军师,有何计策?”
王诩微微一笑:“敌军新败,士气低落。我们可先以投石机轰击城墙,再派敢死队佯攻南门,主力则从东门突破。”范蠡补充道:“我已派人散布谣言,说荆州援军已被截断,城中人心惶惶,正是破城良机。”
次日清晨,三十二万大军同时发动进攻。宇文成都的鎏金镗直指城头,薛刚的双锤不断砸向城门;潘凰的凤凰踏雪驹一跃而起,玄阴凤鸣斧劈开城墙上的垛口。刘秀军拼死抵抗,黄忠的弓箭、高宠的长枪、魏雷霆的大刀,不停地收割着敌军的生命。
城墙上,血水流成了小河。马良望着城外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对孙武说道:“敌军攻势太猛,这样下去,城池恐难坚守。”孙武沉思片刻:“传我将令,吴汉、冯异率两万精兵从西门杀出,绕到敌军后方,袭击他们的粮草辎重!”
吴汉、冯异领命而去。他们悄悄打开西门,率领士兵如鬼魅般潜入夜色。当他们摸到南阳军的粮草营时,司马错一挥手,士兵们立刻四处放火。霎时间,粮草营内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不好!粮草营起火!”南阳军阵脚大乱。李牧脸色一变:“仇文、乌列尔,你们速去救火;其他人继续攻城,不得有误!”然而,军心已乱,攻城的节奏明显放缓。
刘秀抓住机会,亲自擂鼓助威:“将士们,敌军粮草已毁,胜利就在眼前,杀啊!”城上的士兵士气大振,箭矢、滚木、礌石如雨点般落下。南阳军伤亡惨重,不得不暂时停止攻城。
这场惨烈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新野城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谁也没能彻底击败对方。李牧望着城头依旧飘扬的“刘”字大旗,知道这将是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拉锯战;刘秀擦拭着手中的剑,也明白,
就在南阳军与刘秀军陷入僵持之际,天空突然泛起诡异的暗红色。孙武站在城头,望着逐渐聚拢的乌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远处的地平线处,隐隐传来沉闷的轰鸣,仿佛有千万面战鼓在天地间擂响。
李牧也察觉到了异样,他勒住战马,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云层急速翻涌,一颗巨大的火球撕裂长空,拖着长长的火尾,如同天神的怒火,朝着新野城方向坠落。“不好!全军后撤!”李牧脸色骤变,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各军退出三百里!快!”
军令如雷霆般传开,三十二万南阳军瞬间陷入剧烈骚动。宇文成都猛地将凤翅鎏金镗插入地面,声如洪钟地吼道:“以百人队为单位,交替掩护撤退!乱者斩!”薛刚急得双锤相撞,迸出火星:“三百里?这要撤到何时!”但见李牧眼神如铁,只能咬牙挥手,指挥先锋军向后狂奔。潘凰一夹凤凰踏雪驹,玄色披风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她回望城头的目光中,除了疑惑更添震惊——三百里的撤退,几乎是要放弃整片战场。
刘秀军这边同样陷入混乱。黄忠白发被热浪掀起,望着遮天蔽日的火球嘶声大喊:“弓箭手结盾阵!其余人进瓮城!”高宠死死攥着虎头枪,指节发白:“这般威势,莫不是天地要塌?”孙武握紧腰间剑柄,看着士兵们如惊弓之鸟般奔逃,突然厉声下令:“所有人退守内城!违令者军法处置!”
巨大的陨石裹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