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

“不，人不还是动物。”原子超一本正经地道。

杨凡的末日搭在原子超的脖子上，“丧尸也是人，你是不是想成为丧尸，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不，不，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凡哥，我只是说说，别当真。”原子超轻轻地将末日拨开。

“你没有听过[实力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原子超挠了挠头，“读书少，听过[有钱可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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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是可以使得鬼推磨。”

“对，是我见识少，太肤浅。”

杨凡笑了笑，“态度很正确，挺老实，我真的怀疑你，你的爸妈会不会经常被你埋汰，顶不住揍你一顿。”

“我爸妈都说我很实在。”

杨凡摇了摇头，默默感叹一声。

布袋乞丐在前方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有些哭笑不得：年轻人是这样的吗？

……

三人往北走了九个多小时，从早渐渐到入夜。平时天空总会有鸟妖飞落下来叼食丧尸肉体，可这几天并没有，甚至飞行痕迹也很少见。有时会听到丧尸吼起，或近或远都时不时传出，今天沉寂下来。

静得诡异，尤其在山路中，经过一些类似山坟墓地的地方更是冷飕飕。

杨凡三人行走几乎肩并肩，杨凡牵着比尔落下一步，就连一直习惯蹦跳的妖灵在杨凡肩膀上沉静下来。

“小妖怪，你是不是见到许多我们见不到的东西。”杨凡低声地道。

妖灵本是婴灵，对阴森之物感知比人类强得多，妖灵的大脑袋点了点。

“他们是怎么样？”杨凡只是下意识问道，妖灵也不会表述，只会一双小手在空中画着。杨凡觉得自己不是不明白，不过让他想回在医院里与妖灵初次见面的情形。

原子超蹭了一下杨凡，“杨凡，四眼、比尔也会察觉到，只是它们不能口吐人言，整座山头都是。”

“是布袋乞丐的灰鼠传达信息给他？”

“对。”

布袋乞丐身体停了下来，“山中隧道会有实质性的灵异之物，进入要小心。”

“啥……”

“啊……”

杨凡和原子超都紧绷起来，这是从小到大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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