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第一个。”
竺赫自知斗不过他,认命地把肉撕小喂给他。
“也是最后一个。”
蔚隅用沾着油腻的唇蹭了蹭竺赫的脸,眼睛弯弯似月牙,极像一只狡黠的狸猫。
竺赫将骨头包好,走到远处挖坑埋了,又细细地将土地恢复原样,走回原地坐下,蔚隅的手又不安分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莫要招我。”竺赫抓住蔚隅的手,轻轻拂掉他脸上的发丝,意味深长地道:“你那药少用,对你不好。”
蔚隅扯了扯嘴角,在心里骂洛燎。
在北境时不用药,竺赫都能让他好几天下不了床,这次用了药,他整整四天没穿过衣服,醒了又昏过去,昏过去又醒来,像一张白纸,被竺赫翻来覆去地揉搓。
他有时候真的很怀疑竺赫是不是背着他偷偷成仙了,不然怎么能一连几天不吃不喝干体力劳动,还能生龙活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