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上,摸了摸腕上的艾草绳。绳子不再热,也不再蓝。可她知道,有人在盯着她,有人在改她的数,有人在往水里下毒。 她从鹿皮囊里掏出那包井口刮下的毒粉,放在掌心。粉很细,灰白,像掺了石灰的盐。她想起盐商舔她递的粗盐时咳嗽的样子,想起赵虎翻她田头时的慌张,想起里正铜杖底下的湿痕。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