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鲜血一滴一滴掉落。
“你大爷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张月旬胸口憋了一团火,大声咒骂。
她竟然看不出这些驴头人摆的什么阵!
血越流越多,她的眼皮越来越沉,脚下的银线总是若隐若现,又如同水草那般晃来晃去。
此时此刻,张月旬被它们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身后仿佛挨着一堵冰凉的墙。她这才发现自己始终没踏出银线围起的范围。
驴头人们不再攻击她,只在银线的交叉点间跳。
这时,有个驴头人跳得太急,落在两道银线中间,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
它浑身冒白烟,它在地上翻滚着,竟慢慢化了,只留下滩墨渍,被银线吸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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