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男人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感受到了那股能量的不凡。“灵能者？还是……别的什么？”他脸上的轻视收敛了不少。

“是什么不重要。”雷蒙收起能量，“重要的是，没有我们，你们就算能冲进去，也要付出惨重代价，而且未必能找到真正的核心。有了我们，成功率大增，伤亡大减。战利品，按出力大小分配。”

他抛出了一个对方难以拒绝的诱惑——以更小的代价，获取更大的收益。同时，也隐晦地展示了己方的价值和不惧谈判的底气。

疤脸男人沉默着，锐利的目光在雷蒙和鸦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利弊。厂房内，另外四道能量信号也牢牢锁定着外面，气氛紧张。

几秒钟后，他缓缓开口：“我是血隼的头儿，你可以叫我‘屠夫’。”他报出了名号，这是一个初步接纳的信号。

“说说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