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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佩元想起折在那三个孽徒手上的教训,虽知柱子秉性纯良,仍忍不住多唠叨几句。
何雨柱哪会嫌烦,垂手恭听:师父放心,徒弟记下了。”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圣贤,可做人底线总归要守住。
这世道多数人不都这样?谈不上多好,倒也不算太坏。
……
辞别师父回到四合院,才八点出头。
搁平日早该熄灯歇息,偏逢周末,院里倒热闹:男人们围坐杀棋侃山,婆娘们扎堆唠着家长里短。
何雨柱瞧着这光景恍惚——穿越前年轻人度周末,不也是这般?不过把棋盘换成游戏机,闲话变成八卦罢了。
时代更迭,人心始终相似。
烟火气啊...他轻笑着拐进前院。
三大妈家接了雨水,小丫头路上就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图书馆的书架高得望不到顶,还有带画的册子。”就是抢的小朋友太多,我都排不上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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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转着钥匙开门时,何雨柱突然弯腰:下回休息日,哥带你去?
真的?雨水眼睛亮得像星星。
在哥哥熏陶下,她早把读书当成顶重要的事。
倒不是嫌弃大杂院,可谁不喜欢亮堂堂的阅览室呢?
微弱的油灯下,何雨柱凝视着妹妹熟睡的脸庞。
雨水蜷缩在被窝里,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饭后他练了会儿桩功,此刻心绪异常平静。
书桌上的台历显示下周有图书馆开放日,他盘算着带雨水同去,顺便为自己找些参考资料。
作为经历过未来的人,他清楚知识才是立足之本。
明年即将恢复的高考是个机会,他想选个实用的理工专业。
这年头的大学生可都是实打实的栋梁之才。
中院易家还亮着灯。
贾东旭正对着满桌零件发呆,易中海不时指着工件讲解要领。”这些步骤必须刻在脑子里。”老师傅反复强调着。
贾东旭点头应和,可手臂总不听使唤地发抖。
风寒未愈让他力不从心,只能死记硬背每个操作细节,指望考核时靠肌肉记忆过关。
天刚蒙蒙亮,易中海就叩响了贾家大门:走吧,是骡子是马该拉出来遛遛了。”晨雾中师徒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贾张氏站在一旁,见着他们要走,赶忙插话道:东旭师傅啊,这回我家东旭就全仰仗您了。
要是能考过,咱们必须好好摆一桌,让东旭给您敬酒!
她这番话说的好听,可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易中海要出力。
易中海何许人,这些小心思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只是他素来不愿与贾张氏一般见识罢了。
妈,师傅已经教了我不少了。
不管过不过,咱们都该请师傅吃顿饭。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走,别耽误考核。”
师傅,咱们出发吧。”
……
……
何雨柱睁眼时,墙上的挂钟刚过七点。
难得周末,他比往常多睡了一个钟头。
从空间里取出条鲫鱼,熬了锅鲜香的鱼汤。
叫醒雨水吃过早饭,他又在院子里练起了站桩。
这功夫讲究的就是日日坚持,容不得半分懈怠。
待收功时,日头已经爬得老高。
感受着体内流转的内劲,何雨柱心里说不出的踏实。
换了身行装,他套上何大清留下的那件黑外套。
旧衣柜上的镜子映出他的身影,衣裳明显有些紧绷了。
哥哥,你长高啦!小雨水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踮着脚比划着。
原本只到他腋下的小丫头,现在居然能到他腰间了。
他也确实不止长了个子。
明劲大成的修为,让他整个人脱胎换骨,连皮肤都比从前细嫩许多。
这个发现让他颇为欣喜。
虽说这年头不兴靠脸吃饭,但能变得俊朗些总是好事。
下周末带你去王府井逛逛,给你置办身新衣裳。”何雨柱笑着对妹妹说。
有了师父给的那笔钱,手头宽裕多了。
太好啦!听说那里有糖人还有葫芦呢!雨水兴奋地拍着手,眼睛亮晶晶的。
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