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嘴角残留着粘稠的黑血,覆盖冰霜的瞳孔死死盯着铁牛伤口边缘蛰伏的靛蓝毒痕,又缓缓移向地上那块看似平凡无奇的药膏。
屋外,凛冽的朔风卷着哨音,狠狠撞击着破败的窗棂。糊窗的厚油纸破了个大洞,寒风裹挟着战场特有的焦糊血腥气倒灌进来,吹得油灯的火苗疯狂摇曳跳动,将屋内几人扭曲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土墙上,如同群魔乱舞。
也就在这死寂与寒风交织的刹那!
噗!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枯枝折断的异响!
从屋外破窗纸的孔洞方向传来!
紧接着!
一支通体漆黑、毫无反光、箭头却闪烁着一点极其细微幽绿寒芒的吹箭!
如同潜伏在阴影中的毒蝎尾针!
无声无息!
快雨闪电!
撕裂了倒灌的寒风!
朝着炕上!
铁牛那毫无防备、暴露在外的后颈!
激射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