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无声地跟上,甲叶碰撞发出冰冷的声响。
就在他即将迈出大堂门槛的瞬间!
他脚步微微一顿。
没有回头。
只有一道极其轻微、却如同冰锥刮过琉璃般刺耳的声音,顺着风雪飘了回来,清晰地钻进大堂内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三弟…”
“好生…养着…”
“这京都的‘路’和‘桥’…”
“还长…着呢…”
话音落下,他身影没入门外的风雪之中,消失不见。
风雪呜咽,卷着刺骨的寒意灌入大堂。
老药头浑浊的老眼缓缓抬起,越过空荡的门洞,望向门外风雪弥漫的漆黑长夜。
枯树皮似的手指,在袖中那块冰冷的铁牌上,无意识地…捻了又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