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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室内，只剩下微微鞠躬的吉迪恩·马利克和低垂着头的斯蒂芬妮，以及后方屏幕上依旧闪烁的雪花点。

医疗室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托尼控制的那台人形猛地抬起传感器，四处扫描，似乎难以置信那个疯子就这么走了。扩音器里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急促的电子音搜索声，但显然一无所获。

“他……真的走了？”史蒂夫·罗杰斯喃喃道，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巨大的困惑。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超乎想象。

佩姬·卡特紧紧抓着史蒂夫的手臂，她的目光锐利如鹰，飞速扫视着空荡荡的观察室，试图找出任何一丝伪装或隐藏的痕迹，但什么也没发现，傅坤泽的消失干净利落。

玛利亚·希尔立刻对着通讯器低声道：“局长，目标已彻底消失，无法追踪。重复，目标已消失。”她的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疑虑。

通讯器那头，尼克·弗瑞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傅坤泽这突如其来的“离开”，完全打乱了他所有的预判和后续计划。这太不符合那个疯子的行事风格了。

“希尔，”良久，弗瑞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带着一种极度压抑的冷静和决断，“立刻控制现场。优先确保罗杰斯队长和卡特女士的绝对安全。还有马利克和他女儿，把她们所有人都‘请’回来，最高级别隔离审查。我要知道他知道的一切。”

“明白。”希尔立刻应道，手势一挥，周围的战术人形和特工立刻行动起来，一部分围在史蒂夫和佩姬周围，另一部分则迅速上前，礼貌但强硬地邀请马利克和斯蒂芬妮离开观察室。所有人，自然也包括美国队长和卡特。

马利克没有任何反抗，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配合与一丝“终于得见天日”的解脱，顺从地跟着特工们离开。斯蒂芬妮则低着头，紧紧跟在父亲身后。

“托尼，”希尔又转向那台托尼所控制的人形，语气放缓了些，带着安抚，“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但我们需要冷静。先回总部，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计议个屁。”托尼的咆哮声再次炸响，但这一次，其中愤怒的成分似乎更多转向了九头蛇，“名单！那个马利克不是说有名单吗？给我，我现在就要，所有跟这件事有关的人，所有九头蛇的杂种，一个都别想跑。”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急切和毁灭欲。

……

佩姬看着混乱的现场，又看了看身边想要支持托尼的史蒂夫，深吸一口气。她知道，不管傅坤泽是真的离开还是又一个骗局，他扔下的炸弹已经引爆了，对九头蛇的战斗很快就要打响了。

傅坤泽自然不是真的离开了，他只是用空间宝石传送离开了后又使用人类变形术。但他的离开是必须的，他的谎言其实有很多漏洞，一直和他们混在一起，迟早会被发现。

至于任务的贡献，对九头蛇的战斗几乎是他一人推动的。就算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做，收获也不可能少，更何况他已经把暗影女武神军团安排给了马利克，虽然没给马利克实质上的指挥权，但暗影女武神军团会配合对九头蛇的战斗，一方面尽可能提升贡献，一方面赚取杀敌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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