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价再跌掉三十个点。我开口要‘一倍’,不是赔偿,是给你们的一个确定性,是一个价值百亿的‘止损方案’。”
“你觉得贵吗?”
刘艳的笑容僵住了。
正常的民事调解,不应该是围绕着原告方的损失来进行吗?
讨论的焦点,应该是开机广告给车主们造成了多大的精神困扰,侵犯了他们何种程度的选择权,这些损失应该如何量化成金钱。
可他呢?
他从头到尾,几乎没提他的当事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站在深蓝集团的董事会里,拿着一份风险评估报告,在分析公司的股价、在评估高管的刑事风险、在计算品牌的无形资产损失!
怎么就把一个民事调解谈成了商业谈判?!
她第一次与张伟交手就感受到他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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