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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的画面突然涌来:他指挥系的毕业设计需要物理参数支撑,陈蕾抱着一摞《星晶能量力学》泡在实验室一周,帮他算出最优共振频率;他在体能测试里崴了脚,是她背着他从操场走到校医院,白衬衫后背沾着他的汗渍,却笑着说“指挥系的人怎么比我们物理系的还弱”;毕业典礼那天,她把一本书签塞给他,背面刻着“旗开得胜”,和现在她焊在装甲上的星纹图案如出一辙。
从Z-17星区的晶洞突围那晚,她裹着自己的防寒服蹲在他身边,用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帮他处理手臂的擦伤;到Y-16星突袭战后,她发现他的机械表停了,默默拿去修好,还特意调快三分钟适配星际时差;他抱怨合成咖啡太苦,下次她就带来自己烘的星晶茶包,茶包上还绣着小小的玄鸟图案;甚至他在战术报告上画的临时战术图,她都会细心地用星纹笔描清晰,在关键节点贴上黄色便签提醒“此处需留预备队”。那些藏在硝烟里的细碎关心,从来都不是他的错觉,是从象牙塔就开始的牵挂,换了一身军装,换了一片星海,却从未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