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药渣里的碎屑扔到他面前,“这东西怎么解释?”
“还有石门齿轮的两重齿痕,你当我没学过机关术?”
他突然跪下来:“林捕头,我真的没杀人!”
“我师傅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害他……”
哭声听得人烦。
我一脚踹开他,走到掌印官面前。
绣春刀拍在案上,铜质捕快牌震得发响。
“三日。”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三日内我必揪出真凶。”
“要是办不到,我这捕头的位子,你尽管摘。”
“但要是让我查出谁在背后搞鬼,”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廊下的秦风,“我定让他尝尝铁链锁喉的滋味。”
掌印官皱着眉,最终还是点了头。
雨还在下。
我站在密室门口,看着燃烧的药炉发呆。
秦风的不在场证明看似天衣无缝,可那些青石板碎屑和齿轮齿痕,全是破绽。
只是这牵机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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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起药碗闻了闻。
气味很纯,不像是市面上能买到的。
难道是沈墨自己炼的?
那他又是被谁下的毒?
“林捕头,”
仵作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药碗上只有沈庄主和秦风的指纹。”
我嗯了一声。
这就更奇怪了。
要是秦风下的毒,他怎么做到在百里之外锁上密室石门?
除非……
我猛地回头看向石门。
延时机关。
红伶师傅说过,延时机关能设置锁闭时间,最短一刻钟,最长两个时辰。
秦风会不会是提前下毒,再用延时机关锁门,制造不在场证明?
可他又是怎么拿到牵机引的?
“把秦风看好了。”
我对下属吩咐道,“别让他跟任何人接触。”
“另外,去查悦来客栈的王贵,还有那三家药商。”
下属领命而去。
我重新走进密室,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
药炉旁边的架子上,摆着一排排药罐。
标签大多磨损了,只有最里面的一个罐子,标签还很新。
上面写着 “牵机引” 三个字。
我打开罐子,里面是空的。
看来毒药确实是沈墨自己炼的。
可他为什么要炼这种剧毒?
难道是为了防什么人?
突然,我注意到罐子底部有一道划痕。
很细,像是用指甲刻的。
我把罐子翻过来,借着烛光仔细看。
划痕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标记。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把罐子收好。
这或许是个关键线索。
外面传来脚步声。
下属跑进来:“林捕头,查到了!”
“悦来客栈的王贵说,秦风案发当晚确实在客栈住了一夜,还点了酱肘子。”
“三家药商也都承认见过秦风,说他是来采购药材的。”
我挑了挑眉。
这就有意思了。
秦风要是真在客栈,那青石板碎屑和延时机关怎么解释?
难道还有别的凶手?
可谁又能拿到密室口诀,还能接触到牵机引?
“再去查,”
我沉声道,“查秦风案发前一日的行踪,还有沈墨最近跟谁有过争执。”
“特别是他那个师弟,沈厉。”
下属应声而去。
我走出密室,雨已经小了些。
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
还有两天时间。
我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
否则不仅六扇门要丢脸,我这唯一的女捕头,以后也别想在京城立足。
廊下的秦风还在哭。
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
“别哭了。”
我冷冷道,“要是真想证明自己清白,就说实话。”
“你师傅炼牵机引,是为了什么?”
秦风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我不知道……”
“师傅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