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看着他固执的样子,我心里又急又痛。
苏婉这个毒妇,竟然把我弟弟洗脑洗得这么彻底!
不行,我必须拿出更有力的证据,让他无法反驳!
我从怀里掏出苏婉母亲的绝笔信,递到他面前:“你自己看!这是苏婉母亲的绝笔信,是我从母亲的木箱夹层里找到的!上面写着,苏婉为了冒名顶替,把真正的小姐偷偷送走,还迫害她的家人!这上面还有她母亲的手印,是用鲜血按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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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迟疑着接过绝笔信,双手颤抖着展开。
信纸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带着一股绝望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向真相。
他越看,脸色越白,嘴唇不停地颤抖,眼神里的信任一点点崩塌,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 这是真的?” 他声音发颤,抬头看着我,眼里满是迷茫。
“是真的!” 我加重语气,“还有你手里的苏婉旧画像,你仔细看看,画像背后是不是有一个小小的‘囚’字标记?”
林砚愣了一下,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画像 —— 那是他小时候无意中从苏婉的梳妆盒里找到的,一直珍藏着,觉得那是继母年轻时的样子。
他颤抖着展开画像,翻过背面,果然,在画像的右下角,有一个用淡墨画的小小的 “囚” 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 这是什么意思?” 林砚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是被迫害的标记!” 我沉声道,“绝笔信里写着,苏婉的母亲为了让女儿记住自己是被逼迫的,就在她的画像背后画了一个‘囚’字,告诉她,她的人生就像被囚禁一样,都是苏婉造成的!这个标记,和绝笔信里的描述一模一样!这还能有假吗?”
林砚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拿着绝笔信和画像,身体不停地发抖。
他想起了什么,突然脸色一变,眼神里满是惊恐:“我…… 我想起了!有一次,我无意中问继母,祠堂后面的小路是通往哪里的,她竟然准确地说出了秘道的位置!还说那是‘只有族长一脉才知道的秘密’!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想,她根本不是族长一脉的人,怎么会知道秘道的位置?肯定是她当年迫害真正的小姐时,从小姐嘴里逼问出来的!”
说到这里,林砚猛地蹲下身,双手抱住头,痛苦地哭了起来:“我好傻!我竟然这么傻!被她骗了这么多年!她明明是个蛇蝎心肠的恶人,我却把她当成亲妈一样信任!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母亲!对不起林家!”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酸楚,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砚儿,别哭了!现在醒悟还不晚!苏婉和林仲山才是真正的恶人,他们杀害林伯涛叔,毒杀老族长,煽动族人,谋夺财产,我们一定要揭穿他们的阴谋,让他们血债血偿!”
林砚抬起头,擦干眼泪,眼神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坚定:“哥,我跟你一起干!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兄弟俩的眼神交汇在一起,多年的隔阂和误解,在真相面前烟消云散。
血浓于水的亲情,终究战胜了恶毒的挑拨离间。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听说林墨那小子回来了,可能藏在书房附近,我们仔细搜搜!”
是林仲山的死士!
他们还是找来了!
我眼神一沉,拉着林砚躲到书房的暗格里 —— 这是我们小时候躲避责罚的地方,隐蔽得很。
暗格空间狭小,我们兄弟俩紧紧挤在一起,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怎么办,哥?他们人太多了,我们根本冲不出去!” 林砚压低声音,语气焦急。
我脑子里飞速转动,突然有了一个主意:“砚儿,我们可以用双胎易容!你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只要你换上我的衣服,稍微伪装一下,故意让他们看到,制造我已经被抓获的假象,他们肯定会放松警惕,我们就能趁机脱身,还能为后续的反击争取时间!”
林砚眼睛一亮:“好主意!就这么办!”
我们快速交换了衣服,我用墨汁在他脸上画了几道疤痕,让他看起来更像我这个 “亡命之徒”。
然后,我轻轻推开暗格的一条缝隙,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死士们已经闯进了书房,正在四处搜查,翻箱倒柜,动静很大。
“快,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