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终究是宗主国的地盘，我不会真的坐牢。”

“等我出来，定要你生不如死！”

他双目含恨，咬牙切齿。

苏天汉面色未变。

眼神中，只有彻头彻尾的轻蔑。

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你说得对，但这又有什么意义？”

“这世界说到底，不过是强者说话，弱者闭嘴。”

“背景再硬，你终究是个废物。”

“你，一辈子都赢不了我。”

“你最好别逼我动真格，若真惹我发火，手段会残酷到你无法想象。”

“哪怕你逃到女王的寝宫，我也能让你命丧当场。”

“这句承诺，绝非虚言。”

话语如刀，寒意刺骨。

过去，苏天汉或许还会顾及表面和睦，维持几分体面。

可如今的姬达爵士，不过是个败军之将，牢狱之灾近在眼前。纵然他有通天关系能脱身，但在苏天汉眼中，也不过是条垂死挣扎的鱼，不足为惧。

从前不动手，只因对方披着廉政公署的外衣。

如今身份尽失，再深厚的背景，在苏天汉心里也不过浮云。

本想点到为止，留一线余地。

但若姬达仍执迷不悟，执意对抗，那他也只能送对方一程——水泥封尸，沉入海底。

杀人，于他而言，如同吃饭喝水般寻常。

冷语出口，姬达面色骤白。

那股扑面而来的杀意，几乎令他窒息。

他曾知晓苏天汉心狠，却总被那副温文尔雅的笑容蒙蔽。

此刻獠牙毕露，才真正明白，眼前之人不是警探，而是索命无常。

此人绝不可逆！

念头一生，冷汗直流，再不敢吐出半个挑衅字眼。

就在此时，两名警员匆匆赶到。

“苏sir，实在对不起。”

“我们一时疏忽，让嫌犯冲了过来。”

“请长官责罚！”

二人低头认错，语气诚恳。

在香江警队中，苏天汉虽非直属上司，但威望早已深入人心。

他未多言，仅轻轻摇头，挥手示意。

警员敬礼后，押着颤抖不止的姬达离开法庭。

等待姬达的，将是监牢铁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