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你先出去招待一下江先生吧,把客人单独晾在客厅太失礼了。”
王珍珍这才恍然想起外面的江追,脸上浮现歉意:“哎呀,糟糕,我差点把他给忘了……”
金正中看着她匆匆出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冰封符上,心中默念:金正中,这次你一定要成功!为了干表姨!
他捏了一个法诀,眼神变得专注,将冰封符稳稳地贴在金未来光洁的额头上,口中低声诵念:“龙神敕令,水神借法,冰封!”
随着他咒语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冰封符上蓝光大盛!
极寒之气瞬间弥漫开来,以符纸为中心,晶莹的冰层迅速蔓延,眨眼间便将金未来整个人包裹其中,形成了一尊栩栩如生、散发着寒气的冰雕。
阴暗的牢房中,堂本静盘腿坐在硬板床上,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儿子…
他和未来的儿子……
究竟会是僵尸,还是人类?
如果是僵尸,他一定要倾尽所有,好好教导他,让他成为最强大的存在。
如果是人类,那似乎也不错,像未来一样温暖……
未来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入睡,进入梦境呢?
他已经准备好了答案,迫不及待想要告诉她。
王珍珍从客房走出来,脸上带着歉然的微笑对江追说:“江先生,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招待不周,请别见怪。”
江追站起身,笑容温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殷勤:“怎么会怪你呢?你不是要做饭吗?”
“正好我闲着,来给你打打下手吧,洗菜切菜我还是没问题的。”
王珍珍连忙摆手,脸上泛起一层薄红:“这怎么可以呢!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江追却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自顾自地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语气带着点赖皮的笑意:“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再说了,一会儿我正好给我爸也送点上去。儿子给爸爸做饭,这天经地义吧?”
“你就当是帮我个忙,成全我的孝心,总可以吧?”
王珍珍被他这番歪理说得哑口无言,看着他已经自然地走向厨房的背影,只得无奈地跟了上去,小声嘟囔:“好吧,那就麻烦江先生了。”
厨房里,气氛微妙。
江追负责洗菜,水流哗哗,他动作利落,偶尔侧头看向正在切菜的王珍珍。
王珍珍感觉到他的目光,脸颊微热,切菜的动作不禁有些慌乱,差点切到手指。
“小心!”
江追眼疾手快,虚扶了一下她的手腕,指尖传来的温热让王珍珍像受惊的小兔般猛地缩回手。
“没、没事……”
她低下头,心跳莫名加速,这种被陌生男性气息包围的感觉,让她既陌生又有些无措,与况天佑带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更直接,更带有侵略性。
江追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和故作镇定的侧脸,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这女孩子,小时候明明是个活泼大胆、整天追着他喊“江追哥哥长大要娶我”的小丫头,怎么长大变得如此腼腆动人?
这种反差,让他觉得格外有趣,也更想靠近。
金正中从客房出来,看到厨房里王珍珍和江追并肩忙碌、偶尔低声交流的身影,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珍珍这…接受新感情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难道这么快就把天佑忘了?
不过……这样也好,她和天佑终究人尸殊途,难有结果。
这个江追,看来是有点本事和真心。
这时,门铃响起。
金正中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毛悦悦和司徒奋仁。
“悦悦,司徒先生?你们怎么来了?”金正中有些意外。
毛悦悦笑了笑,脸色虽然有些疲惫,但眼神清亮:“不放心未来,过来看看。正好……”
她话音未落,就闻到了从厨房飘来的饭菜香,也看到了厨房里那和谐的一幕,和司徒奋仁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饭菜上桌,五人围坐。
王珍珍有些不好意思地介绍:“这位是江追,古叔的儿子。”
“江追,这是毛悦悦,司徒奋仁,你都见过的金正中。”
江追礼貌地起身打招呼,目光在毛悦悦和司徒奋仁身上停留片刻,笑容得体。
金正中为了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