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
“这次,他们自己会开门。”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就在刘甸准备以胜利者的姿态迎接一场不流血的归附时,远在北境王庭的拓跋烈,在度过了那个彻底崩溃的夜晚后,却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翌日清晨,他没有升帐议事,而是命人将所有缴获的《稚言集》、《防疫三令》以及那些孩子们的家书,全部堆积到了王帐前的广场上。
他身着全套的黑狼战甲,手持着那把沾满鲜血的战刀,一步步走向那堆积如山的书册。
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昨日的颓唐与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祭祀般的决绝与狰狞。
草原上的风呜咽着,仿佛预感到一场最后的疯狂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