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虽说光禄勋和太子属官不同级也不同职,但同位,也是没想到史高已经简在帝心了。
“詹事他还不够格!”汉武帝摇头。
‘陛下,要不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霍光心里不由诽谤一声,沉思了起来,太子宫属官位置就那么多,家令之上就是詹事,詹事丞和家令同级,这不行那不行,那就是不能被詹事制衡了。
可既然不是太傅,又不能是少傅,还能是什么?
天哪!
“陛下,大戴礼记记载,昔者成王幼在襁褓之中,召公为太保,周公为太傅,太公为太师。于是为置三少,皆上大夫也,曰少保,少傅,少师,是与太子宴者也。”
“尚书周官又记载,少师、少傅、少保,曰三孤,三孤辅政,为三公之副职,位卑于公,尊于卿,是为特置之官。”
霍光顿了顿,看向陛下的神色,见陛下没有打断他的意思,内心逐渐明了的只能继续肆意编纂:“保,保其身体;傅,傅其德义;师,导之教训,此三公之职也。秦制废三孤,遵循旧制,职权略有变更,今太傅,少傅专辅太子,太傅审父子君臣之道以示之,少傅奉世子以观太傅之德行而审谕之,若再置,少保掌奉太子以观二师之道德而审谕之。”
“嗯,让太常去办吧,职同二师,九卿之后,郡国守相之前,可置典吏二人佐少保,不领官属!”汉武帝认可的点了点头。
霍光心里顿时极其无语但还是振声称赞道:“陛下圣明!”
……
而此时。
长乐宫内。
卫子夫看着依旧倔的像头牛的刘据,十分无奈道:“这周建德不过一闲赋在家的关内侯,君子之泽,三世而衰,五世而斩,太子上赶着给予恩赐是何道理?”
“石庆,石德自太子初立便为太子老师,如今被罢免,太子不仅不为老师请命,又是何道理?”
“李乐晨,夏阳,祝晨皆为征卒,太子如何就能将护卫太子宫之重任,交予他人?”
“太子是觉得陈康,卫戎不足为信?”
刘据杵在殿中,死犟死犟也不说话,但就是不离开。
说句伤人的话,舅父还是马奴呢,但这话他又不敢说出口。
“史家子到底给你教了些什么,让你这般性情大变?”卫子夫见状,也是逐渐烦躁。
还不到两日不见,太子的变化让她做母亲也不知所以然了。
可刘据还是杵原地,一句话不说。
教了很多实用的东西,现在的太子宫,和以前不一样了,母后!还是没说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那你是觉得你姨夫,是有害于你?”卫子夫皱眉,话语逐渐严重了下来。
“没有!”刘据惜字如金的摇头。
“据儿啊,你卫表兄失爵城旦,离京多年,不凝和登儿远离京师,如今你所依仗的,只有你姨夫,若你连你姨夫都无法信任,那我们母子所依仗的,就只剩下仅存于你父皇的情面了!”卫子夫轻声叹息。
“母后,儿臣是太子,而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