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我一个。但是,我向你保证,你不会想知道我搞定你们需要花多少时间。”
一名年轻的维多利亚士兵被这凝重的气氛和号角的威势压得喘不过气,他猛地将弩箭对准了昏迷的大提琴,声音因恐惧而尖利:“你、你放下武器!不然的话,我……我们这就杀了她!”
号角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的目光投向昏迷的队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可恶。”她咬牙低语。
那名士兵更加激动地喊道:“我说真的!你敢动一下,我的弩立刻射穿她的脖子!”
号角的视线在希尔痛苦的脸、士兵颤抖的弩箭、以及昏迷的战友之间移动。她的指关节因用力握着盾牌而发白,内心的挣扎如同风暴般激烈。最终,那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弛了下来,一种沉重的、混合着无力与决绝的情绪,取代了之前的暴怒。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抵住希尔的盾牌移开。
“……好。”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认输般的疲惫,“你们赢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围的士兵一拥而上,迅速卸下了她的盾牌和佩剑,用拘束器锁住了她的双手。在被彻底制服前,号角最后看了一眼希尔,那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冻结。
“希尔……你告诉汉密尔顿……”她顿了顿,用尽全身力气,掷地有声地说道,“维多利亚以他为耻。”
希尔揉着发红的脖颈,咳嗽了几声,避开了她那审判般的目光,低声回应:“……上校并不需要维多利亚的感激。”
……
雨水同样敲打着罗德岛小丘郡办事处那扇临时加固过的窗户。室内,气氛凝重而有序,与窗外的混乱形成鲜明对比。outcast,那位萨科塔精英干员,正平静地监督着最后的撤离准备工作。她头上的光环散发着恒定而柔和的光晕,在这阴暗的雨天里,像一座内心的灯塔,稳固而安详。
“资料都整理好了吗?”她的声音平和,有效地安抚着房间里隐约的焦虑。
干员弗雷德将一叠封装好的文件递过来:“是的,女士,都在这里了。”
“很好。”outcast接过文件,目光转向另一位正在操作通讯设备的奥利弗,“奥利弗,我注意到你也发完电讯了。”
奥利弗叹了口气:“合作企业都收到了通知。根据协议条款,之后他们会去找附近其他城市的办事处,或者终止合同。”他环顾了一下这间他们经营了不短时间的办公室,眼神中流露出不舍,“唉,这么看,我们的损失还不小啊。”
outcast将文件放入一个防水行囊,动作一丝不苟。“在战乱中蒙受损失的企业不止罗德岛。”她的语气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宇宙法则。
“也是,没办法,”奥利弗摇了摇头,目光掠过那些熟悉的桌椅,“就是我看着这些桌子椅子实在心里难受。当年我刚来小丘郡的时候,我们这间屋子还是空的。”这些无声的物件,承载着时光与记忆,它们的失落,如同割舍掉一部分过去的生活。
outcast抬起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睿智光芒:“奥利弗,陷在离别之愁里还为时过早,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不会马上回来呢?”她的话语像一颗投入静水的石子,激起微弱的希望涟漪。
奥利弗愣了一下,随即勉强笑了笑:“您说的没错。唉,希望很快这座城市又能恢复往日的平静。”但这希望,在窗外隐约传来的炮火声中,显得如此渺茫。
一直沉默地清点着物资的干员碎纸机走了过来,他的声音低沉而简洁:“……仓库里的药,清点结束。”
outcast看向那几箱整理好的药品,指令清晰而迅速:“麻烦你们把这些药分一分,确保每个人都能带上足量的应急药品,直到大家顺利转移至最近的办事处。”
碎纸机看了看剩余的药品,报告道:“这样分完,还剩下很多。”
奥利弗插话,带着实际的担忧:“全带走的话会有些压力,毕竟我们人没那么多。”
outcast的目光落在碎纸机身上,她似乎能看透这位沉默寡言的干员未说出口的想法。“虽然你沉默依旧,但我看得出来,你有自己的想法。”
碎纸机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城里的人们,需要药品。”
outcast点了点头,仿佛早已料到这个答案,她的决定没有丝毫犹豫:“刚好,我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