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团长看着雄哥泛红的眼眶,听着她带着哭腔的质问,死人团长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他上前一步,想要抱抱她,却被雄哥手里的乌风挡住了去路,那黑洞洞的枪口,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只能停下脚步,声音带着浓浓的愧疚和无奈,眼眶也开始泛红:“雄哥,你听我说。正因为我是一家之主,是孩子们的老爸,我才不能看着你们出事啊。”
“我老爸说了....只要我愿意戴上至尊戒,回去接任叶赫那拉家的掌门,他就会放过夏兰荇德家,不再为难夏天他们,也不会再对这个家动手。”
“放过我们?”雄哥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砸在围裙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声音带着愤怒和失望,像被点燃的爆竹,“我看他是在放屁!叶赫那拉·雄霸是什么人?他连自己的亲孙子都能利用,连你这个亲儿子都能下毒手,他怎么可能真的放过我们?他不过是想利用你,达到他的野心罢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语气带着哀求,声音哽咽:“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不管是刀山火海,都要一起扛过去。你现在这样回去,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你只是个麻瓜,没有异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不准你去!要不然,我真的会毙了你的!”
说着,她再次举起乌风,枪口紧紧顶着死人团长的胸口,力道之大,几乎要戳进他的肉里,但眼神里的不舍和痛苦,却比愤怒更甚,像两把刀子,一边扎着他,一边扎着自己。
死人团长看着她决绝的模样,心里又酸又暖。酸的是让她如此伤心难过,暖的是她这般在乎自己。
他轻轻握住雄哥持枪的手,那只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的语气无比认真,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雄,你先把枪放下。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夏天、夏宇、夏美啊。这些年来,我没能尽到一个父亲和丈夫的责任,看着孩子们一次次陷入危险,看着你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我心里愧疚得不行,夜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他的眼眶也红了,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老爸的野心太大了,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叶赫那拉家的掌控权,更是整个异能界。天晓得他下一步要对夏天做什么,他想召唤夏天成魔,想利用夏天的力量达成他的阴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天发生,不能看着我们的儿子变成没有理智的魔物。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这一步。”
雄哥的手渐渐软了下来,乌风顺着死人团长的力道缓缓垂下,枪口离他的胸口越来越远。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头发已经有了些许白霜,眼角也爬上了细纹,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叶赫那拉·思仁,而是为这个家操劳半生的死人团长。
她眼里满是忧愁,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你就那么有把握?你现在只是个麻瓜,根本没有异能,你拿什么跟你老爸抗衡?如果你真的贪图叶赫那拉家的荣华富贵,当年就不会废掉异能,心甘情愿留在夏家,跟我一起撑起这个家了。”
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一丝微弱的希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还是...你其实有别的计划,没有告诉我?你不是真的要回去当掌门,对不对?”
“哇哦!”死人团长眼睛一亮,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搞怪的惊讶,像是被猜中了心事的孩子,他伸手拍了拍雄哥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和欣慰,“我的雄哥就是聪明!这都被你猜中了?我美丽又机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雄哥,果然最懂我!”
说着,他拉着雄哥的手,语气柔得能滴出水来:“来,坐下慢慢说,站着累,我心疼。”
雄哥顺从地跟着他走到旁边的床边坐下,围裙上的水珠蹭到了床单上,留下小小的湿痕。
死人团长则后退两步,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双手摊开,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底的玩笑之意消失无踪,只剩下凝重:“雄哥,你说得对,我确实不确定,我老爸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接任叶赫那拉家的掌门之位,他心里到底打什么算盘,我也猜不透。他那个人,心思比海底还深,从来不会把真实想法告诉别人。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不会杀我。”
他顿了顿,回忆起当初的情景,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不解,还有一丝笃定:“当初我喝下他的‘噬命毒精黑魂闪’,明明已经奄奄一息快要死掉了,他却还是出手救了我。如果我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他根本没必要费这个劲,浪费珍贵的解药来救一个‘叛徒’儿子。我猜,我可能就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