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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他想到了那段时间夏油杰对他们说的“苦夏”理由。然后转眼就是新宿的决裂。
夏油杰没有对他们的话产生什么反应,就像是一尊毫无生气的佛像,只是微笑着聆听他们对自己的评价。
甚至还有闲心轻声鼓掌,说:“你们确实很聪明。”
但是猜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笑着想,他也不可能回头了,就这样烂的世界,又有什么值得他回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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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看着后面五条悟作怪的样子,反而觉得自己和他更加合得来。他说:“我倒是觉得五条悟的想法没有什么问题。想做就去做,不必把一些多余的想法强加在自己身上,有余力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他强调道:“这个有余力,还包括心理承受能力和实力。”
不然,只会给自己平添痛苦。
咒术界的人都是沉默着看着屏幕上的发展。
实在是五条悟身边的低气压实在是冰冷,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早开始,夏油杰就已经不怎么对他们敞开来说话。
之前夏油杰不断瘦削的身体和苍白的脸色,他们不是没有问过,只不过在被夏油杰以“苦夏”的回答打回来后,他们也忙着没有追问了。在他们的想法里,生生死死其实都是正常的、也可以说是麻木了,但没想到还有一个从小在正常世界长大的夏油杰会有这样敏感的心思。
所以他冷不丁地给他们来了一个大的,一开始大家是谁也不相信的,甚至觉得五条悟才应该是更叛逆的那一个,结果谁知道会是夏油杰啊!
庵歌姬左右看了看,尴尬的笑了笑,低声对着家入硝子说:“硝子,你没有掺和进去是对的。”屏幕上家入硝子的脚步倒腾得飞快,这修罗场一样的气氛,还是留给他们两个自己解决才好。
家入硝子闻言对她笑了笑,重新看回屏幕的目光写满了复杂。
他们两个人啊,真是……
五条悟有些出神地看着屏幕里自己说出的那句话,寂寞吗?夏油杰真的就自己一个人决绝地走上了和少年时不同的路,他会觉得寂寞吗?
至少有时候,他是会觉得自己身边冷清了一点。
也是,被认定为挚友、能够同行的人抛下了曾经的理想往别的路上冲,他怎么可能不难过?
理念分歧,朋友决裂,还有咒术界祓除咒灵、四处救火的任务,一切都往他身上压过来。甚至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难过的究竟是什么,是杰的离开,还是咒术界必须改变的、无望的未来?
不过,那年夏天,还真是有些难熬啊。
--——--
大门被用力推开,体育馆内凝滞的气氛在夜蛾正道露出脸后后迅速变的和谐了起来——一个伸着懒腰,一个弯腰拉伸,完全不见刚才就快要打起来的架势。
夜蛾正道大声朝着里面那两人问道:“硝子人呢——”
两个人默契地放下之前的对峙,应对着夜蛾正道的问题。
“不知道。”
“厕所吧。”
夜蛾正道也不在意,而是走进来,严肃地对着他们说道:“无所谓了,这个任务交给你们两个负责。”
两个人顿时微微撇开脸,“切”了一声,露出一副无聊且不屑的表情。
“你们这表情是有意见?”夜蛾正道威严地问。
“不敢有。”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五条悟和夏油杰穿好外套,跟在夜蛾正道身后,一边走一边听着他继续介绍这个任务。
“我是觉得对你们来说很难,但这是天元大人直接指名的,共有两个委托,‘星浆体’即天元大人的适合者,你们要为那个少女当护卫,并将其抹杀。”
五条悟微微震惊地追问:“护卫和抹杀一个小丫头?”
夜蛾正道点头,打开房间的门:“对。”
他用手挡着嘴,用在场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议论”道:“他是终于老糊涂了吗?”
夏油杰从他身后走出来,点头:“毕竟到春天了,他是因为能当下届校长,忘乎所以了。”
很快,他立刻正色地说:“不开玩笑了,天元大人的术式要进行初始化吗?”
因为夜蛾正道的声音远远飘了过来:“算不算开玩笑由我说了算。”
五条悟跟在他们身后,插嘴问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