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相当于投放了一种生物厌恶的信息素到他们的水池,虽然现在在他们水池里的这些生物跳不出去,但是新的生物在进入他们水池前会犹豫,因为这种信息素散发的信号会让他们选择我们的水池。
这件事就是信息素,我要借此来向硅谷乃至全球的开发者群体散播一个信号,哪怕是我周新,我旗下的移动应用都会在他们的平台上受到不公的待遇,更别提你们的应用了。
这件事的影响不用很久,最晚一年左右就能看到,他们的软件生态将逐渐失去活力的。”
李静宜现在在新兴投资工作,因为她之前一直学的是理工科内容,从伯克利分校硕士毕业之后就到了自家公司。
周新给她的选项是他旗下的企业随便选,最开始李静宜想去拳头,因为这家游戏渠道方从外部宣传来看非常有活力而且很有意思,在去实习之后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工作环境舒适,周围同事有趣,工作内容却很无聊,无论是哪个岗位工作内容都很无聊,像发帖带节奏这种工作会有点意思,但是都外包出去了。
最后还是试了一圈下来,李静宜还是觉得做投资有意思,看项目做判断属于是技术含量和趣味性并存了。
在进入新兴投资之后,她一直做的都是互联网相关的投资,在投之前有周新这个外置大脑,可以帮她规避很多风险,像有的互联网公司属于看似花团锦簇,实际败絮其中。
李静宜听完思考片刻后说:“你的说法是建立在无论是摩托罗拉还是诺基亚,他们的智能手机用户数长期无法超过Mphone,并且被Mphone拉开比较大的差距时才成立。
如果诺基亚和摩托罗拉在硬件层面能迎头赶上的话,即便有可能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开发者们为了利益也会咬牙在诺基亚和摩托罗拉的平台上开发应用的。
资本总是趋利的,看的项目越多,以及了解到的历史越多,越清楚实际上这帮互联网公司和传统行业的公司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并不像外界宣传的那样真实和酷,实际上大部分也是以利益为导向的企业。”
李静宜停顿片刻后说:“不过完全能理解,企业需要存活下来必须要盈利,真正具备所谓极客精神的公司太少了。”
“具备极客精神的员工、管理者和背后的股东都极客,不是说某一个组成部分极客就够了。当年谷歌刚成立的时候他们整个团队都挺极客,挺有理想的。
但是要发展,就必须要对外融资,你在对外融资的过程中无法以是否极客为标准来要求投资人,这就导致出现了不极客的股东,在这些以利益为导向的股东们控制下,接受了百度收购谷歌的方案。
被百度收购之后的谷歌还怎么极客起来?”周新说:“这太难了。”
“你刚刚说的那个问题确实是这样,只要摩托罗拉和诺基亚的移动平台用户数摆在那里,总是会有企业为了盈利去帮他们做应用,我们能做的只是减少这个数量,让Mphone的软件生态比他们要更丰富,追求长期主义的胜利。”
周新想了想接着说:“其实诺基亚和摩托罗拉的高管都从某个渠道找过我,他们的意思是双方可以合作,只要我出售多点触控显示屏专利的使用权给他们,他们就能让微博和微信登陆他们的移动平台。”
李静宜翻了翻白眼:“他们倒想的美,凭空给我们制造障碍,然后拿这个他们制造的障碍当筹码再来和我们交易。”
周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自己做硬件生态的原因,很多时候只做软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