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狼,不只是说说而已。
刚才被一只老快死的狼王吓到,反应过来后,心中不由生出怒气。
畜生而已,竟然敢把他当成猎物!
这股怒气如今已经化作杀气,唯有杀了狼王,才能一泄心头火。
而一只在山中游荡、将人视作猎物的灰狼王。
让需要常上山的他毫无安全感,必须找机会除掉。
“贾凡不知道,狼王是被逐出狼群,没有同伴,而且已经太老了。”
“一只幼狍子,不够他吃多久,好好准备,未必不能杀!”
心中盘算着,江尘拖着狍子下山,路上还顺手捡回了那只被套索套住的兔子。
过河时,已经有人注意到他身后拖着东西。
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一只还在淌血的狍子。
“狍子?哪来的?”有人凑上来问。
“当然是打的,没看脖子上插着箭吗?”不等江尘开口,就有人替他接话。
“小黑山竟然还有狍子?我以为都跑二黑山去了。”
“江二郎真把他爹的本事学去了啊,愈发厉害了。”
江尘耳聪目明,将众人的议论听在耳里。
即便心中因狼王的事冲淡了不少欣喜,还是忍不住有些自得。
难怪那些钓到大鱼的人会迷路一天。
这打到值钱猎物的猎户怕是也一样。
反正这一路,没人再叫他“泼皮”了,年纪大的就叫江二郎,年纪差不多的就叫上江二哥了。
“二叔!二叔!”
江尘才到村口,江能文就第一个跑了出来。
自从江尘抓回山鸡后,每次江尘上山,他都会守在村口。
此刻已经冻得小脸通红,见江尘回来,立马迎了上来。
“让你爹来接我,累死了。”
这只公狍子足有五十多斤,从这么深的积雪里拖下来,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江能文才看到江尘后面拖着的狍子,当即张大了嘴。
“好!”
应了一声,一抹鼻涕,飞快地朝家里跑。
中途靴底一滑摔在雪里,也顾不上拍掉雪,爬起来就狂奔而去:“爹,爹!二叔打了只狍子!”
江田没多久就迎了出来,看到狍子,不由一惊:“这狍子,你打的?”
“难不成是它自己撞箭上的?”江尘手一松,把麻绳递给江田,“晚上吃烤狍子肉,让嫂子多撒点盐。”
对大哥,江尘说话没一点客气。
可江田毫不在意,以前江尘对他态度可比现在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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