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
各种议论声中,林风面色平静,径直朝着丹堂所在的山峰走去。
来到丹堂大殿外,林风让值守弟子通传求见慕长老。
不多时,值守弟子返回,神色古怪地看了林风和他身后的赵执事一眼,道:“慕长老正在炼丹,吩咐了,若是林风求见,可直接去地火殿见她。”
赵执事眉头微皱,但也没说什么。
一行人又转往地火殿。
刚进入地火殿区域,一股热浪便扑面而来。来到慕婉清常用的那间地火室外,只见石门紧闭,里面隐隐传来地火轰鸣和药香。
林风站在石门外,恭敬道:“弟子林风,求见师尊。”
过了一会儿,石门缓缓打开,一股灼热的气息涌出。只见慕婉清一袭素白丹师袍,站在地火口旁,额角带着细微的汗珠,显然刚刚结束一轮炼丹。她目光扫过门外的林风、赵执事以及众人,美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
“何事?”她声音清冷,自带威严。
林风躬身行礼,将秘境中发生的事情,包括张琨勾结幽冥教、自己被诬陷、众人被困、自己如何反击、最终摧毁祭坛、斩杀副教主、以及发现幽冥教阴谋和重要情报等,简明扼要却又重点突出地叙述了一遍,最后道:“弟子刚返回宗门,执法堂赵执事便因有人举报弟子残害同门等事,欲带弟子回去调查。弟子以为,幽冥教之事关乎重大,不敢耽搁,故特来先向师尊复命汇报!”
他话语清晰,条理分明,尤其是提到幽冥教副教主乃假丹境、以及万魂血煞晶等细节时,慕婉清和赵执事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慕婉清听完,目光转向赵执事,声音微冷:“赵执事,可有此事?”
赵执事面对慕婉清,不敢怠慢,拱手道:“回慕长老,确有举报。但林风所言…还需核实。执法堂按律行事,请长老见谅。”
“核实?”慕婉清冷哼一声,“我这弟子所言,与他同行的众多弟子皆可作证,难道还不够?至于那张琨,本就是心术不正之辈,勾结魔教,死有余辜!尔等不去查那举报之人是否与魔教有牵连,反而来为难诛魔有功的弟子,执法堂便是这般行事的吗?”
她话语犀利,护犊之意显而易见。
赵执事脸色有些难看,硬着头皮道:“慕长老息怒,宗门律法如此,既有举报,必须调查,此乃程序。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奉谁的命?”慕婉清追问。
“这…”赵执事语塞,他自然是接到了某位长老的暗示。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阴柔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呵呵,慕师妹何必动怒?赵执事也是职责所在。”
众人回头,只见一位身穿执法堂长老服饰、面容消瘦、眼神略显阴鸷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赫然是筑基后期!
“孙长老!”赵执事连忙躬身行礼。
来者正是执法堂的副堂主之一,孙渺孙长老!
林风心中一动,看来正主来了。这张琨背后的靠山,恐怕就是这位孙长老!
慕婉清看到孙渺,眉头蹙得更紧:“孙师兄,此事你可知晓?”
孙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略知一二。听闻有弟子举报林风残害同门,此事性质恶劣,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也好还清白者一个公道,不是吗?”他目光转向林风,看似平和,实则带着一种审视和压迫,“林风,你既说张琨勾结魔教,可有证据?毕竟,死无对证了嘛。”
这话极其刁钻,点明了关键——张琨死了,怎么说的清楚?
林风神色不变,平静道:“回孙长老,弟子有证据。”
“哦?”孙渺眼神微眯,“有何证据?”
林风不慌不忙地从储物袋中取出那枚得自副教主的幽冥令牌,以及那枚记录着星辰图谱的黑色令牌(他并未透露其具体来源,只说是从魔修身上所得),朗声道:“此乃弟子斩杀那名幽冥教副教主所得令牌,可证明其身份。至于张琨勾结魔教,当时情况危急,弟子无法留下影像证据,但所有幸存同门皆可作证其所作所为!此外,弟子还在秘境中,缴获了此物!”
他又取出了那面几乎报废的玄龟盾,指着上面那道清晰的爪印和浓郁的魔气残留:“此乃张琨突然偷袭弟子时,被弟子护身灵器挡下所留!其上魔气森森,绝非我正道修士所能拥有!足以证明张琨早已修炼魔功,堕入魔道!”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