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垂死者的最后呐喊,猛地撞入了凌星的意识!
“后来者……星煌……的气息……还有……‘终末’……的眷顾者……”
“你……看到了……真相的……一角……”
“此乃……‘凋零之种’……亦是……‘最后的囚笼’……”
“内封……‘原初之误’……与……‘平衡之钥’的……碎片……”
“‘原初之误’……乃……古老‘调试’……遗留的……恶性代码……侵蚀逻辑……否定存在……”
“‘平衡之钥’……是……与之共生……亦相克的……‘修复协议’……碎片……蕴含……重启与调和之力……”
“吾等(星煌与噬界)……发现时……二者已纠缠……不可分……‘误’借‘钥’力扩散……‘钥’因‘误’而失衡……”
“无奈……集两族之力……引‘涡心’无尽悖论……铸此‘逻辑绝狱’……将二者……共同封印……延缓‘误’之扩散……保护‘钥’不被滥用……”
“然……岁月侵蚀……‘绝狱’亦在‘误’之腐蚀下……日渐凋零……”
“外界……那冰冷秩序……(肃正)……乃‘调试机制’……衍生之……‘清道夫’……它们……感知到‘钥’之波动……欲夺之……行‘绝对净化’……”
“若‘钥’落入其手……或被其彻底毁去……‘误’将彻底失控……或……宇宙将陷入……永恒死寂之‘秩序’……”
“后来者……你身负‘终末’……或可……接触‘误’而不被即刻同化……你亦有星煌因果……或可……沟通‘钥’之碎片……”
“选择……在你……”
“取‘钥’……则‘绝狱’崩……‘误’或将彻底爆发……”
“毁‘种’……则‘钥’‘误’俱灭……或可暂阻‘清道夫’……亦断未来……一线平衡之机……”
“助‘种’……吾等……已无力……除非……”
意念到此,戛然而止,仿佛耗尽了最后的力量。“悖论核心”表面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那些银色的“秩序污染”斑点似乎受到了刺激,蠕动得更加剧烈,侵蚀速度明显加快。
凌星心神剧震!信息量太过庞大!
“凋零之种”、“原初之误”、“平衡之钥碎片”、“调试机制遗留”、“清道夫”(肃正)……一切的源头与脉络,在此刻豁然开朗!
当年星煌与噬界发现的,是纠缠在一起、源于宇宙古老“调试机制”的两个“错误产物”——一个能侵蚀逻辑的“恶性代码”(原初之误),一个本应用来修复却因此失衡的“修复协议碎片”(平衡之钥)。为阻止灾难,它们建造了这个“逻辑绝狱”(悖论核心)将二者封印。如今绝狱将破,而“调试机制”衍生的“清道夫”(肃正协议)赶来,不是为了修复,而是为了夺取或毁灭“钥”,执行它们冷酷的“绝对净化”……
现在,选择摆在了凌星面前。如何处置这颗“凋零之种”?
“凌星……刚才那是……”星瞳也隐约感应到了那股强烈的意念波动,虽然不完整,但也明白了大概,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这个选择,太重了。
影刃沉默着,握紧了短刃。曦的光影剧烈波动,传递出无比的紧张。
凌星目光复杂地看着那颗正在加速枯萎的“悖论核心”,看着那表面蔓延的银色污染,感受着内部那缕被重重封锁的、微弱的“平衡之钥”波动,以及那无处不在的、令人心悸的“原初之误”的侵蚀之力。
取钥?可能释放更可怕的逻辑灾难。
毁种?断绝一切可能,也可能正中“肃正”下怀。
助种?拿什么助?除非……
他想到了自己归墟道体的特殊性,想到了那“无序之心”提及的“涡心密钥气息”,想到了辰宿警告中关于“肃正可能与蛀蚀同源”的猜测,也想到了意念最后那句未尽的“除非……”
一个极其疯狂、却又或许是唯一能打破僵局的想法,在他心中疯狂滋生。
“我们……不取,不毁。”凌星缓缓开口,混沌火焰眼眸中,燃烧起一种近乎殉道者的决绝光芒。
“我们……要试着……‘修复’它,或者说……‘补全’这个正在崩溃的‘逻辑绝狱’。”
“用我的……归墟道体,用我体内可能存在的……‘涡心密钥’气息,用星瞳你的星煌传承与生机道韵,用我们所有人的力量……去对抗‘秩序污染’,去滋养那颗‘凋零之种’,去尝试……沟通并稳定那缕‘平衡之钥’碎片!”
“我们要在‘肃正’彻底得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