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开一团七彩的雾,那是最纯的灵气凝的,沾在衣上能香一整天。
那些加气管子果然没坏,管壁被磨得发亮,靠近管口的地方还留着圈浅浅的牙印,像是远古时就有人这么含着吸气。
吞天狼大叔急得直搓手,冲莹莹和灵儿扬下巴:“快试试!”
莹莹抓起1号管子,银管刚碰到嘴唇,她指尖就抖了抖——管子里的阳气像活过来似的,顺着管壁往外冒热气。
她咬着管口压下开关,金黄的气“噗”地涌进嘴里,浓得像化了的麦芽糖,混着点烤焦的松子香,滑进喉咙时烫得人舌尖发麻,却又暖得舒服。
丹田处“腾”地燃起团火,顺着经脉往四肢窜,连指缝里都渗出金雾,把之前冻得发紫的指甲盖染成了琥珀色。
灵儿叼着2号管子,淡白的阴气入口即化,像含了口掺了蜜的冰,顺着喉咙往下滑,五脏六腑都像被浸在清泉里,舒服得他忍不住哼出声。
气到丹田处,竟凝成朵半透明的冰花,花瓣上还沾着星点似的光,随着呼吸轻轻颤。
不过一分钟,两人就各灌了一百吨,额角沁出层细汗,那是灵气太足,从毛孔里溢出来的。
兔墩墩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肚子“咕噜”叫得震天响,他挠了挠耳朵:“你们俩倒好,吃独食也不喊我。”
说着扑到剩下的六个洞口前,三两下扯开管子——3号的淡红灵气里裹着些细碎的光点,像揉碎的晚霞。
4号的深蓝真气稠得能拉出丝,在管口里转着圈,像深海里的漩涡;5号的淡蓝元气最活泼,刚喷出来就四处乱窜,碰着洞壁“噼啪”炸出小蓝花。
6号的青紫原气沉得很,慢悠悠地淌出来,在地上积成小水洼似的;7号的大红炎气最烈,喷口处总跳着点火星,沾着点就烫得人缩手。
8号的鲜绿纯气最清爽,一涌出来,虫洞里顿时飘着刚摘的黄瓜混着青草的香。
“都给我敞开了!”兔墩墩把六个鸭子嘴开关全按到底,灵气“呼呼”地往外冒,转眼间就漫过脚踝,浓得像化不开的彩粥。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冲吞天狼大叔笑:“大叔你看,这虫洞四壁严实,咱们把灵气存足了,以后这儿就是咱们的小粮仓!”
两人盘腿坐下,吞天狼大叔双手往膝盖上一放,眉心就亮起颗金珠。
周身的灵气“唰”地聚过来,化作无数根金丝银线,顺着他的毛孔往里钻,钻得快了,皮肤表面都泛起层金鳞似的光。
兔墩墩也闭上眼,舌尖抵着上颚,只觉百会穴一阵发麻,七窍和全身毛孔都像被撬开的蚌壳。
灵气“嗖嗖”地往里灌——上丹田印堂穴像被温水泡着,暖洋洋的;中丹田膻中穴酥酥的,像有片羽毛在轻轻扫。
下丹田关元穴最热闹,灵气在那儿转着圈,越转越快,渐渐凝成个七彩的气团,把肚子撑得鼓鼓的,却半点不觉得胀。
虫洞里的灵气越来越浓,彩雾都快凝成似的,碰在脸上软乎乎的。
莹莹和灵儿灌够了一万吨本源之气,也把1号、2号管子敞着,让阳气阴气混进彩雾里,然后挨着坐下。
莹莹吸气时,周身绕着圈金雾,像披了件流动的披风;灵儿身边则飘着层白霜似的气,连睫毛上都沾着点,像落了场细雪。
不多时,两人都收了功,睁开眼时,眼里的光亮得像两颗小太阳,浑身的灵气都快溢出来了,显然已回到全盛时的模样。
可兔墩墩还闭着眼,眉头微微皱着,下丹田的气团转得像个小陀螺。
连右耳朵里都“嗡嗡”响——竟有大股的灵气顺着耳廓往里钻,在耳洞里打着旋,像有只无形的小嘴在那儿猛吸,把周围的彩雾都扯得变了形。
“这墩墩哥……是装了个黑洞在肚子里?”莹莹扯了扯灵儿的袖子,声音压得低低的。
“咱们都快撑得走不动路了,他咋还在吸?再这么吸下去,怕是要把L3灵洞的老底都掏空了!”
话音未落,吞天狼大叔也收了功。他刚睁开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虫洞里的灵气浓得都快滴下来了。
彩雾中不断有细小的光爆裂开,像放烟花似的;洞壁上的古纹被灵气浸得发亮,纹路里的星轨转得飞快,连洞顶的石钟乳都在轻轻颤,像随时要掉下来。
“坏了!”他猛地站起身,声音都劈了,“莹莹!灵儿!快关气阀!这虫洞要被灵气撑爆了!”
可不是嘛,那些灵气在封闭的虫洞里越积越厚,已经开始“噼啪”地啃噬洞壁,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