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辉辉就这样一脸憔悴,眼巴巴地看着地上的塑料,和杯下一摊自己的努力,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表哥吴永亮打来的,刚一接听话筒里便传来对方充满怒气的责问。
“你在哪?”
“我,我在外头……”
“下了班不在家待着一天胡跑啥哩跑!”
“……”
“我问你,你知道秀莲一天在家干啥哩吗?”
“……打麻将。”
“哼,打麻将,席辉辉我告诉你,她要再这么玩下去我劝你们趁早散了吧!”
吴永亮讲完这句话就挂了线。
李秀莲搓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表哥吴永亮怎得今天反应这么大?辉辉一头雾水地杵了会才复又看向地上的塑料杯,随即撂下手机从杂志中间撕下瞅着较干净的一页,蹲下了身。
挂了电话吴永亮有些烦躁,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自己表弟家这本,也真是格外的难念。记得去年,自己还曾劝过表弟,既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婚姻,你还维护它有什么用?你情她不愿,双方一起死磕,这不是在浪费生命吗?!既然她不愿,你就该当机立断!如此谁也甭耽误谁。然而可悲的是,就在今天,自己却在掩护这个让人不耻的表弟妹,鬼使神差地掺合进了他们这摊理不清还剪不断的乱麻里,而这种糟心事儿总是压得了一时压不了一世,等东窗事发那一天,自己怕是真得打自己的脸了。
吴永亮越想越心里堵着慌,只想把这股闷气随烟气吐出去,抽了两口见烟雾在办公室里盘旋不散,便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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