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未到呀。”
辉辉双目骇然,盯着一惊一乍捉摸不定的姚二明,见其活动了下右胳膊,又对他认真道:“我这个人最是讲原则,一码是一码,你只是出现在不该出现滴时间和地点而已。当然,我这么说有点强词夺理,怎么说那也是在你家门口。诶,对了,你前头替黄毛挡那一下,确实让我有点刮目相看,说说,当时咋想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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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辉辉愣了愣,摇摇头:“我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了?和上次拦我一样,也是无心之举?”姚二明呵呵一笑。
辉辉刚想再解释,就见姚二明一摆手:“行了,想不起来就算了,就说现在,不管咋说,这次是你撞上滴我,短短半个月,碰见黄毛我都不奇怪,但碰见你,就纯是缘分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招待你一下?”
不等辉辉反应,姚二明忽然又“诶”了一声:“差点忘了,你还有个在东关派出所当副所长滴表哥!叫吴,吴永亮对吧?呵呵,说来也巧,在那天上午没见你之前,我刚听说东关有这么一号人物。”
“我还听说,你这个表哥不简单哩,是个办正事滴好警察,啧啧,就凭这层关系,我就不会为难你,也不敢为难你!你放心,一会吃完饭,吃完饭就送你回去,至于我刚才说啥,秋后算账之类滴话,你就当没听见,”姚二明侧身冲辉辉眨了眨眼,又热络道:“对了,一会你也喝两杯!”
听姚二明说起吴永亮,辉辉忽然想起,之前表哥好像警告过他,说他惹了不该惹的人,可......他如坠五里云雾,对方话里话外威胁的意味居多,但最终表达却是向好的。
就在辉辉纳闷,对方既然都说了不为难他且一起喝两杯的话,那为什么还一走了之,不给他松绑的时候,背对着他迈腿走出四五步的姚二明,缓缓用左手从自己右胳膊袖筒里,抽出一根烤肉用的不锈钢签子,在走到第六步时,猛然转身发力,朝辉辉掷出了那只钢签。
月黑风高,一声男人无比痛苦的哀嚎声在夜空乍响,让人闻之心惊肉跳。
仿佛嗅到一丝血腥气的鸡哥,太阳穴不禁一阵狂跳,自跟姚二明来到这里,他就一个哈欠没打过,此时此景总让他产生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之前,他是说喝两杯,可没答应花一小时的车程,大晚上跑到这山沟沟里来喝酒。这是哪?说好听点是姚二明的避暑山庄或称行宫,说难听点,这就是其专干各种见不得光的事的秘密基地!
瘦猴脸色也不好看,他也想走,却被鸡哥一只手牢牢地摁在肩上,倒不是鸡哥的劲有多大,而是他这一走,要顾虑的人和事有点多。
这头,不知是那根钢签余力未散,还是辉辉抖的厉害,原本三十五厘米长,现在辉辉体外还有三十厘米左右的钢签,在白炽灯下泛着寒光,在辉辉的右脸颊肌上,也就是脸蛋中央偏下点的位置,兀自震颤着。许是没钉在牙床上的原因,签子转瞬就失去平衡,一头倒了下去,而另一头的签尖却不肯脱离辉辉的皮肉,在辉辉的脸上挑起一个小包,一道血线直到这时才从签尖入肉处缓缓流下。
“啧,不好意思啊,我用滴左手,”姚二明懊恼道,“本来瞄滴不是那儿。”
辉辉面色煞白,额头鼻尖上尽是一粒粒豆大的汗珠,五官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扭曲着。他想挣开束缚,跟眼前这个道貌岸然心狠手辣的混蛋拼命,可他做不到。他想诅咒对方,骂其个狗血淋头,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声声无比怨怒的嘶吼,他还是做不到。
“疼就喊出来,没毛病,在这儿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人敢说你扰民!”辉辉喊得越凶,姚二明就越兴奋,他越兴奋那股邪火便越发旺盛。
“这是没办法滴事,我本来就没打算把你咋样,狗逑猫屌滴玩意儿,当个屁也就放了。可你非要逞英雄,这就叫黄泉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说我要不跟你玩玩,那多对不起我自己哩!”
转瞬,辉辉的嘴角也溢出鲜血,钢签已然贯穿他的脸颊,可即使这样他仍在吼叫,然后那些听似毫无意义的声音终于串成了四个字:“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姚二明闻声怔了下,倏尔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直至飙出泪花来才意犹未尽,他用手揩了揩眼角:“有意思,我喜欢!哈哈,也不知道你这种人咋能活到现在滴!有意思,太他妈有意思了!”
“你记住,我姓姚,道上一般管我叫二哥,也有喊我二明滴,但绝不是你认识滴那个二明,二明只有我一个!”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