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

“该不会是被老鼠吃了吧?”王胖子摸着脑袋说道。

他这没心没肺的话倒是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老鼠个头!这种墓室,老鼠就算进得来也吃不起。”吴邪皱眉,绕着鼎转了几圈,“这种祭祀用的 ** ,通常会撒药,连虫子都不会碰。”

吴邪越想越疑惑,按理说至少该有具 ** 或骨架才对。他正出神思考,大奎却按捺不住了。

“哎!这大鼎要是搬出去,肯定值不少钱吧!”大奎兴奋地绕着鼎打转,伸手就要摸。

苏成皱了皱眉,没吭声。

大奎兴致勃勃地东摸西看,刚要碰鼎,一只手突然拦住了他——是那盗墓贼。他咧嘴一笑,仿佛找到了同类,自己反倒先摸起了青铜鼎。

“别乱碰!”三叔厉声喝止。

大奎充耳不闻,继续摸索,甚至试图抬起鼎。盗墓贼却停了手,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配上他那张死灰的脸,格外瘆人。

苏成恰好瞥见,心头一紧——不对劲!

“王胖子,把大奎拽回来。”苏成下令。

王胖子二话不说,上去就扯大奎。大奎却猛地挣扎起来:“你谁啊?拽 ** 啥?老子摸摸怎么了?想分一杯羹?”

他瞪着眼,凶相毕露。王胖子不吃这套,一个撂踢把他放倒,拖着他远离青铜鼎。但大奎力气不小,几下就挣脱了。

“大奎!”三叔脸色阴沉。

大奎被三叔一声呵斥,脑袋耷拉下来。

\"三叔。\"

他闷闷地喊了一句。

\"我跟着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每次分钱,您总拿' ** 劳大'当借口糊弄我。\"

大奎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

三叔明显怔住了。

\" ** 都是我拿得最少,三叔,您说是不是?\"

被王胖子拽着胳膊的大奎站在青铜鼎旁,声音压得极低。那个瘦小的盗墓贼缩在大奎的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大奎......\"

吴邪刚要上前,就被吴三省青筋暴起的手臂猛地拽回身后。

\"今儿我非得瞧瞧这口鼎,谁拦跟谁急。\"

大奎甩开胖子就往青铜鼎扑,像是中了邪。盗墓贼也跟着在鼎上东摸西按。

火光在三叔脸上跳动,映得他神色阴晴不定。

苏成太阳穴突突直跳。

就在大奎和胖子扭打时,墓室突然炸响一串瘆人的声响——

\"咯——吱——叽叽叽——\"

鬼哭般的回声在空荡的墓室里层层荡开。

\"操...这啥动静?\"

所有人瞬间僵住。王胖子扯着大奎的衣领,夸张地做着口型却不敢出声。

墓室死一般寂静。

王胖子冷汗涔涔,刚才制住发疯的大奎已经够呛,这会儿又冒出这诡异声响,连他也头皮发麻。生怕那两人触动了什么要命的机关,放出个千年老妖来。

苏成绷着脸没说话,额角青筋直跳,竖着耳朵辨别声源。

那声音细听像戏班子吊嗓子,可整体听着又像老妪哭丧。在密闭的墓室里被放大数倍,活像一群活人被迫听着阴间唱大戏。

\"等等。\"

一直沉默的闷油瓶突然开口。

他冷静得像台精密仪器,此刻摘下卫衣帽子闭眼凝神,似乎在追踪声音来处。

\"这边。\"

睁眼的瞬间,闷油瓶已轻手轻脚走向墓室角落。众人硬着头皮跟上。

昏暗火光下,一个红木立柜逐渐显形。

苏成举着火把凑近,照亮了这个雕工繁复的巨型柜子——足有四米宽两米高,远看是普通四门雕花柜的放大版,近看才发现那些\"花纹\"实则是密密麻麻的诡异符咒。

\"像是...某种萨满教的古老符文。\"

吴邪被叫来辨认时,大奎和盗墓贼也老实围了过来。柜子的小巧支脚与厚重门板形成古怪反差,那些咒文在火光下泛着暗红光泽。

吴邪蹲下身,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墓室里出现的槐木人偶、祭祀鼎和诡异的红木柜子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这座墓的用途实在令人费解。

哪有墓主人会这样设计自己的陵寝?除非